简单在一旁打着下手,听着那些小姐兴致高昂的讲着带颜色的事情,甚至毫无羞涩的在讲自己,大多是周绕着男人最低级的一面讲起。
美容师趁敷面膜的时候,还给她们做做胸护,事后,那几个小美容师都在私下赞美,那手感委实不错。
简单看着她们眉飞色舞的神色,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一晚,电话里的那个美籍女子。
他后来向她解释了那晚有多尴尬,在警局呆了一晚,包括他后来觉得艾米很可怜,还留了钱给她,她却笑到不行,想想那个画面,年轻有为的大企业家,一向沉稳睿智的男子,居然暴跳如雷的嘶吼,想求助,手机还被夺走,进警局,是他最好的结果,否则这一夜他恐怕会被逼疯。
不过出口却是另一番嘲讽,苍蝇不叮无缝蛋,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他就差举手发誓,以后再也不去。
他说这句话时,那种嗟叹无语的神情,就像眼上的睫毛一样,始终模糊着存在。
小小的办公室里,左寅风正在讲长途电话,然后笑着走出来,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我妈说下次让我带你回家。
她差点跳起来,你妈怎么突然想见我?
什么突然?他笑睨着她,我们交往也快一年了。
是呀,时间过的真快,再过不久,就是她们出车祸的日子了,近在咫尺,明明就像是昨天一样。
晚上坐车回家,路过一家日式面馆,她探着脖子看了很久,回忆像洗牌一样哗哗哗的有序翻过,直到那一张那一页
庆功宴那晚,他送她回家,车子开着暖风,她脸红扑扑的好看,正好路过这家面馆,她眼尖,马上叫他停了车。
这附近哪里有停车的地方,楚仕轩硬是绕了半天,才把奔驰塞进了两个花池中间,后为两人出来,才发现车子被贴了条,简单开始转移罪恶感,现在的警察也忒负责了,大晚上也出来贴条。
他倒不以为意,直接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去交罚款。
不过这家面馆,她从前在雅通加班到很晚,总会下来吃碗面其实在宴会上,大卫请她跳了支舞,然后又出去透了透气,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本想回家让洛妈妈下个面,但现在不免流了口水,就拽着他走了进去。
纯日式的面馆,老板穿着和服,她熟稔地介绍道,这老板是个日本女人,在中国上的大学,后来嫁给了中国人,两个人就开了这家面馆,味道很正宗,保管你吃一次想两次。
楚仕轩对吃的并不挑剔,但那豚骨的汤汁当真鲜美,笋丝煮的很烂,嚼在嘴里,溢出汤汁的味道。他连汤带面都吃了下去,这顿晚虽然有些晚了,但吃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