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月无语，只能换个问题：“那灵族是什么？”
她想知道灵族是不是护的种族。
慈文和尚双手合十：“老衲还是不清楚！”
如果不是看对方是个和尚，苏沐月都想动手打他。
“那灵泉如何进化？”苏沐月咬牙切齿的问道，她敢保证，如果这个老和尚再说一次不知道，她肯定直接扭头就走。
慈文大师好似没有发现苏沐月的气愤，依然笑道：“老衲这个还是知道的，沐娘让老衲告诉你，蛊虫可养蛊虫，玉石可养灵泉！”
苏沐月皱眉，蛊虫养蛊虫？有点以蛊养蛊的意思，在她们的杀手组织也是按照这个方法来培养她们的。
她的记忆从六岁之后才有的，在流浪被人拐进杀手组织的，同时有几十个男孩女孩，训练各种杀人技巧和学习各种枪械知识。
等十二岁的时候开始让他们相互厮杀，当时一百人，第一个月留下五十人，第二个月留下二十五人，第三个月留下十三人…
以此类推，一直到后面剩下唯一一个人，成为合格的杀手，开始执行任务，苏沐月就是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的，而这种方式就是以蛊养蛊，留下最厉害的蛊虫。
所以沐娘这个意思是蛊虫其实是可以吃蛊虫的？苏沐月想到空间里面的灵泉小鱼还有上次沐姓女子别院里面的蛊虫，她准备一会试试，看看是不是可以以蛊养蛊。
玉石可养灵泉的意思很明显，苏沐月这个倒是没疑问，这个一会她就可以试试了。
“还有其他的事吗？”
苏沐月问道。
慈文大师想了想摇头：“沐娘让老衲说的事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