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鬼的宁为管家妾不为商户妻,说出这种话的,都是那些自命清高迂腐不堪的读书人。这世上有钱才能活着。
她轻轻的靠在越子期身上,手掌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
“郎君怎知奴婢是新来的?”
越子期嘴角坏笑低头看着她,一只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慢慢转身看着她,另外一只手拂过她的肩膀。
嗯!手感还不错,皮肤白皙嫩滑,吹弹可破,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还时不时的对他轻咬下唇。母亲的眼光向来不错。
“只有新来的才会这么大胆,直接爬本郎君的床。你可知,这地方多久没人上来过了?”
说完放开她的手,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让他很反感 。
“脸红个给本郎君看看。”
越子期一脸期待的看着床上的人。
映兰显然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这郎君莫不是脑子还有问题,美色当前,还能问这些奇怪的话题。但是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害羞,脸红,懂不懂?”
映兰忙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意思,她忙照做。
“抬头看着我!”
越子期声音有些不耐烦,映兰慢慢抬头。他叹口气,起身理了理衣袍,头也不回的对床上人说到。
“出去吧。”
“郎君这是?奴婢是哪里做错了。”
她眼含泪光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开始说,开始做,就要让她走,说完不依不饶的直接从后面抱住他。
“我给你留着体面,最好现在穿好衣服自己出去,越府你尚可留。如果等我叫人进来,你就只能这样衣不蔽体的被扔出越府!”
感觉到身上的手,有些许松动,他轻蔑的扬了扬唇角,掰开她的手,转身眼神低沉的看着她。
“金宝,银宝!应该只和你说了本郎君脾气好,确没说我生气起来来会是什么样子?这两个也该好好罚罚。”
门外偷听的金宝银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吐舌调皮一笑,到底还是被郎君发现了。
“还不进来,等着我打你们两个板子。”
两人马上笑嘻嘻的推开房门。
“郎君!”
越子期走到踏椅旁悠闲的躺下,胳膊枕在头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闭上眼。
“给我处理好,这一天天就会给我添堵。把床褥一并扔了,全部换新的。”
映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眼里蓄满泪水,愤恨的看着屋内的那两个婢女,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不会成功,所以早早躲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她抓紧胸前的外衣,看向塌上的男子,早晚有一天,她会让他拜倒自己脚下,让他偿还今日的羞辱之痛。还有那两个贱婢,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金宝银宝收拾好一切,退出房内,轻轻的把门带好。
快步离开,夫人那边还等着听消息。她们两以为这次能行,毕竟这个婢女,算是这么多人中让郎君说话最多的。
往日郎君就二字,出去。要么直接叫她们进来轰人,看来郎君,可能真的看上风月馆的那个教琴先生了。
听到关门声,越子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伸了个懒腰,手掌摸挲着下巴眉头紧锁,不对!不对!感觉不对。
刚才那婢女,论容貌身段样样都比她好。为什么他就不会对这婢女有那种不自在的感觉,都是脸红的表情,为什么见到那个苏娘子,他就觉得自己莫名的开心,心里也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