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七天,越子期就要回来了,她拿着他写的书信,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管家握紧手上的信函,大惊失色的跑向长寿院。
刚进屋官家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喊。
“夫人,不好了,郎君的队伍,在回来的路上被山匪劫了,不但货物被抢,随行的人也都死光了,郎君现在下落不明。”
越夫人猛的起身,眼前一黑,差点倒下,还好立夏即使出手扶住。
“夫人,你没事吧。”
越夫人抓紧立夏的人,强压住心中的慌乱。
“这件事,绝不能让少夫人知道,吩咐下去,若是府里的人,若敢对少夫人透露半个字,全部杖毙。”
紫辰阁内,越母知道小蛮整日无聊,就每天派车夫去镇上把春芽接过来,陪她说话谈心。
“春芽是这样做吗?我怎么觉得我做的没你好看。”
苏小蛮仔细看着手中秀到一半的的虎头,锁紧眉头,怎么越看越丑。
春芽伸头看了看,噗嗤笑出声。
“娘子,你这哪是虎头,分明是狗熊。”
苏小蛮佯装生气的瞪春芽一眼。
“不管我就这样,我都已经拆了好几次了。”
“是是,娘子这双手是治病救人。”
岳文斋内,李毅正坐在木登上,眉头紧锁,专注的看着棋盘上黑子的走向,叶远也在深思,他会下那步棋。
齐浩轻声的走进屋内,对他半跪行礼。
“皇上,那事办成了。”
李毅落下白子,眉头舒展,嘴角含笑。
“叶远,你又输了。”
叶远紧闭双唇不说话,因为他不知如何开口,如今的李毅,已经是这之玥国的皇帝,筹谋了这么久,他终于如愿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现在朝中人心安稳,他就开始报复那些,当初对他落井下石,袖手旁观的一些人。
“想和朕说什么,就说。”
“臣惶恐,皇上为何要对越子期赶尽杀绝。”
叶远有些看不懂现在的李毅,越家的货物在外,是没有任何一方山匪敢动歪念的,因为每年越家上交的赋税,够整个皇宫半年多的花销。
宫中也特意下旨到各州府,对越家路上的货物,要特别关照和上心。
这次李毅却早早吩咐下去,越家的货物不保,而且还把这消息透露了出去。
越子期回程路上的劫匪,全都摩拳擦掌,准备一口吞下这块肥肉。本来可以出手想帮的官府,也只是隔岸观火,费解,越家这是做了什么?惹得皇上如此不快。
“朕和你说过,我这个人瑕疵必报,他当初选择了袖手旁观,就应该知道,等我执掌这天下,会怎么对他。别说朕不给他机会,如若他能在山匪手上活过半年,我就叫聂辉亲自去接他回来。”
叶远心里咯噔一下,皇上这摆明了让越子期死,在山匪手上,能不能活着看到隔日的太阳,都说不定,别说活半年了。
越子期,越子期,但凡你现在有一点利用价值,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皇上现在有了秦之时这个财神,怎么可能还回去关注他。
齐浩送走叶远,叹了口气,回身见皇上正看着一个布袋出神,他认得,那是当初苏大夫装粗粮饼的袋子。
“皇上,越子期是苏大夫的相公,而且奴才听秦之时提起,她似乎现是有身孕了。”
李毅双眼阴郁,攥紧手中的袋子。
齐浩壮着胆子小声说了句。
“皇上当初答应许苏大夫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