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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眷恋,也是深埋心底的遗憾!
说来就感伤,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非常爱我爸,爱到心都碎了。
听说,我出生那年我爸刚退伍。换算下来,他16岁就起揪,生下我姐。
小时候,除了逢年过节,我妈很少回娘家。
我爸来探望时,多半是单独前来。
他偶尔会留下来过夜,就会陪我一起洗澡,帮我擦背。
初次看见,那比我头发还长还多的阴毛,我当然会好奇。
我爸坦然以对,笑着说:「小鸡鸡长大变大公鸡,就会长鸡鸡毛。」
「等我长大,小鸡鸡也会变肥、蛋蛋也会变大,像拔拔的一样吗?」
「不止这样喔!」他双眼睁大,坏笑接道:「大公鸡生气时,还会咬人嘿!」
我一听,心生畏惧,收回想去摸公鸡的手。直到晚上,才有勇气去抓鸡。
我爸为了耍酷,经年理着小平头,蓄着不羁落腮须,配上粗黑双眉和单眼皮的眼睛,摆酷时超有杀气。他天生大骨架,身高虽然不到一米八。但在我眼里,魁梧有力彷如天兵神将。睡觉时,我爸习惯打赤膊,穿着紧身三角内裤,喝点小酒再上床。
那时,我还不懂欣赏男体美。只觉他胸厚腿粗,腹肌块块的结实体型,比二舅的肥肚肚好看多了。尤其,那包裹大公鸡的凸出线条,比外婆做的菜包还大粒,公鸡毛还会像玉米须般窜出来,实在有够神气。更羡慕的是,我爸手脚拥有浓密的黑毛,蚊子都不敢嚣张乱叮。还有狂野的腋毛,每次看见,我就会「咕喞、咕喞」去搔痒。
小酌时间,我习惯枕在我爸腿上,边抚玩脚毛边看电视,直到萤幕被关掉。
这时,我爸会俯下脸,用锐利凶狠的眼神说:「大土匪要抓小朋友去睡觉罗!」
话落,他会一把将我抱高,用脸来搔肚子,我总被胡子刺到痒痒笑翻了。遗憾的是,我爸陪睡的机会有限,总是让我特别开心。他习惯把我搂在怀里,边抚背边讲廖添丁的故事。窝在他怀里,感觉很安全。我最爱把脸贴在那厚实的胸膛,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去舔那撮猪公毛。同时小手在内裤乱摸,很快就把菜包捏出一根硕大的粗硬。
「大公鸡生气了,不乖乖睡觉,再捏会出来咬你喔?」我爸会用八点档的坏蛋口气来吓唬。说也奇怪,大公鸡本来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一生气就像球棒粗硬。我不敢再乱捏,想说有内裤隔着,贴着应该不要紧,却查觉大公鸡生气的勃勃脉息。我还是会担心,只能撒娇说:「拔拔,我乖乖摸着不动,你别偷放大公鸡出来喔?」
夏天过去了,我爸没使坏,始终将大公鸡关在笼子里。
我可以很放心抚摸,却也一直没见过,大公鸡生气的模样。
倒是整天听见,周边的小孩或大人,尤其是兄弟,爱把懒叫懒叫挂在嘴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