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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俗称屁眼,古代人文雅称後庭,闽南话叫尻疮,近年流行周董唱红菊花台。
我很喜欢吃大肠,无论是卤的,或用姜丝醋炒,大肠头都是最有嚼劲的部位。单以唇舌去舔,我的经验少之又少。反过来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承认。黑懒仔的舌头像蛇信,超爱使坏,舔走了我的第一次。雷厉风行的降临,让我措手不及,嚐到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鲜明又模糊。确实很矛盾,我真的无法具体形容。只知道,一阵阵彷佛闪电摧毁掉我因羞怯而想反抗的意志、一波波犹如巨浪将我的感官推上悠游的顶端。
无限逍遥。
我被彻底解放了,非但不排斥那麽猥亵的情趣,还越来越饥渴,只想要更多更多。
「爽乎?」黑懒仔一迳露出狎笑的眼神,脸上的豆浆不知几时全不见。我想应该是经由磨蹭,全数奉还给我了。感觉得出,他很乐意做这种取悦,而且非常的老道。
「黑……大哥!你好厉害喔!」我完全降伏在他的唇舌下,无比敬服。
「我还有更厉害的绝杀!」黑懒仔迅捷跳到石头上,裤子不知几时已脱光,握着硬屌往下塞。暗红头部触体,我才惊然明白,他要干什麽。刹那间,我像泥鳅翻身落地。
黑懒仔猛地愣住,好像被点中穴道处在一种很滑稽的姿势。
而且阴茎还充血硬翘着,你可以想像那有多怪趣。
我不敢笑,带点歉疚凑上去,很狗腿说:「我帮你吸出来。」
很直接的一句话,充满魅惑力,第一次是别人对我说的。
十六岁生日前夕,放学回到家,我才发现又忘了带门卡。
社区的警卫听说都是宪兵除役,个个身长腿直,穿上黑色的劲装制服,英姿焕发,颇有特种部队的阳刚煞气。当中,大帅哥祁秉通好像对我姐有意思,来过我家几次,喝茶兼听保险经。柜台那位我不熟,看见祁秉通正从中庭那头晃过来,我等着。
「最佳龙套又在等我?」他迎面揶揄。
我从小喜欢打篮球,纯粹想证明,自己和别人一样,纵跳自如,希望能让外婆宽心。会进入校队完全是帮忙凑人数,我不求上场比赛,只贪图和队友淋浴的笑闹时光。
「你上日班真好。」警卫采二班制,我都会去注意每月的轮值表。
祁秉通摇着头,去柜台拿门卡。
很快的,电梯上来,里面有数人。祁秉通和熟人打招呼,我站在他旁边,心脏莫名怦碰急跳,歛眼的视线被股魔力驱使般,不由自主盯着他的私处留恋不放,简直是苍蝇看见大便的偏执。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我也不知道几时开始养成的。
只记得国一开始,我先後亲过几个女同学的嘴,但我不承认她们是我的女朋友,总是吵了几次架,个个琵琶别抱。我完全没差,那犹如探险活动,揭开好奇的面纱而已。诚如我喜欢亵渎男性一样,偷偷摸摸的窃喜。至於为什麽,我真的说不上来。就忽然有股冲动,极想把对方扒光看个透彻。前提必须是,限於能引起我兴趣的家伙。我知道,那很病态,但我应该无可救药了。装清纯的说,在看见扬晨风之前,祁秉通的裤裆是我见过,最突出、最富想像力、最具吸引力的壮观山峰。有一回很幸运,电梯里爆满。我站在祁秉通前侧,藉着有人挤着要出去时,趁闪身用手背偷偷贴在他要害,感觉到鼓鼓地温温的结实度,让我兴奋难退,当晚打了三次手枪。
「请进!」祁秉通开门欠身,右掌巴到我屁股。
彼此熟了以後,他就爱玩这套。我很享受这一刻,才常常忘了带门卡。
「老样?」我问。
祁秉通点头跟进,反手关上门。像每回那样,我往厨房走,打开冰箱,弯身要拿饮料。蓦然,身体一紧。祁秉通竟然由後,像老鹰抓小鸡般,把我紧紧抱住。
跳脱常规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