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他冷哼,直接去楼梯口。
“萧正则!”她大声喝。
刚要上楼的大男人,顿足,槿兮站起,朝着他走去。
她是真生气了!
“你出去喝酒?”她质问。
“怎么着,我连喝酒的权利都没有了?”他转身,扬声反驳,脸色很黑,声音很大,说话时一股酒气,臭死!
他口气倒不小!
“你一大把年纪了,当然没权利这样喝得大醉!”她也没让他,本以为他只是赌赌气,不想,他还与她较真起来了!
“嫌我老!又嫌我老!”大男人自尊心委实受挫,说罢,土匪似地扛起她,朝着楼上奔去。
直奔主卧室。
“我不是嫌你老!喝酒伤身懂不懂?!萧正则你这土匪放我下去!我不想跟你吵架,今晚我们好好谈谈!”头朝下,腹部在他肩膀的位置,她大声喊,头上的簪子都掉了,几缕青丝垂落。
他哪肯听她的,将她朝大床。上一抛,她那娇。躯在席梦思床垫上弹了弹,他死沉死沉的身子压上去,“我让你嫌我老!信不信我弄死你?!总嫌我老,被我折腾哭的时候,咋不嫌?!”
说罢,粗。鲁地堵住她的小。嘴,双手亦没闲着!
连日来堆积的憋屈、醋意,这会儿他要尽数发泄。出来!
虽粗。鲁、野蛮,却深谙教她欲罢不能的技巧,稍稍一逗弄,她便丢盔卸甲,化为一汪春水。
她爱他那古铜色的肌肤,尤其在灯光下,那被汗湿的肌肤似乎泛着金属光泽,配合那一身肌肉,分外健美!爱皮肤上那滚烫的皮肤,紧紧贴合自己的薄凉皮肤,更爱他那双似乎有魔力的砂纸一般的粗糙双手。
“老么?!嗯?让你嫌我老!别说让你哭了,就是让我现在上战场,老子照样以一敌百!”虎腰重重一沉,他霸气道,她要捂嘴,手腕被他粗。鲁擒住,不让她得逞。
那媚叫声,销。魂入骨……
她捧着他的俊脸,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人家哪有嫌你老……在我心里,您还是当年力壮如牛的萧司令啊!”他一向吃软不吃硬的,说完,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哪受得了她这样,怒意全消,喜不自禁。
立即咬住她的娇唇,一通热吻。
“妖精!你就折磨死我吧!”松开时,他气喘吁吁道。
论折磨还在后头,七分醉意的他,愣是被她在床。上逼着松了口,答应让她去纽约!
醒酒之后,他懊悔不已,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只有干生气的份!
彼时,她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萧先生,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两个孩子就交给你啦!”看着靠坐在床头,赤着胸膛在抽烟的他,她笑着道。
他吞云吐雾着,脸色黑沉不已,她当没看见。
“尤其是乐儿,你管不住她的时候,就叫平儿管她好了!千万别多给她吃糖果、甜食!”她又交待道。
“说话呀!难不成又反悔了?你昨晚在床。上可是清清楚楚答应我的!”她又道。
他是喝醉了,中了她的美人计!
他仍然不说话,隔着烟雾望着站衣柜边,蹲在那叠衣服塞行李箱里,把他哄得团团转的小女子!
哎,他还是不高兴的。
槿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朝着他走近,站在床沿,拿掉他叼在嘴里的半截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这时,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野蛮地吻住,他的唇。舌唾液尽是烟味,教她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