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娇羞模样,更勾起了禽兽的欲念。
他低低吼了声,不客气地拉开了那衣领,埋首进去,一只手缓缓下移……
她下。半。身毫无知觉?
在听到她那无法抑制的娇。吟时,他是那样欢乐,激动得愈加热血沸腾。
“有感觉的,是不?”春光旖旎,他来到她的颊边,灼热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唇。瓣,声音沙哑,问着。
“嗯……司令,不要了……休息吧……我……”她低低喘着粗气道,那两条腿,一动不能动,委实不方便。
“咋了?怕累着?不怕,我柔着点儿!乖,不少时间没要你了,我这儿疼得紧!”说话间,捉着她的柔荑,往下按去。她心头着实被一烫,下意识地收回手,他不许。
她还是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他好声好气地劝着、心肝宝贝地叫着,还说什么多“运动”有助于她康复锻炼!
分明就是歪理!
为他的兽行找借口罢了!
她在心里嘀咕,又不忍真不配合,嚷着闹着叫他把灯都关了,才肯配合。
他意识到,她可能在因为那双“休眠”了的玉。腿而自卑,心里那个疼惜,细细地从她玉。足吻起,一路向上,耐心到了极致,似要唤醒那双沉睡的腿。儿似的。
其实,她双。腿能动与不能动对他来说没啥区别,以前好着的时候,不也常被他当木偶似地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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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可不能再怀上!”黑漆漆的房间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说这话时,他一定在皱眉头。
不能尽兴。
待气息平复,黑暗中,只听他道:“回头问杜老四要点那啥来着,投耐克!对,是这么叫的来着,投耐克!听说用那玩意,女人也不用吃药。”
“投耐克?是什么?”她也从那股子空虚中恢复过来,没那么难受了,好奇地问。
他嘿嘿一笑,“乳胶做的套子,避。孕用的”后面的话,教她害臊,打断他,不许他再说。
“不许问他要!也不觉难为情!”她嗔道。
大老爷们“嘿嘿”地笑了,“老爷们之间有啥好害臊的!”
“那杜先生,怎没见他一个妻妾过来?”闲聊道,对杜如墨不甚了解,只知道他妻妾成群。
“他哪还有一个妻妾!离的离,休的休!这混蛋也怪倒霉,抗战的时候,原配被扶桑鬼子杀了,二姨太得病死了,三姨太跟鬼子搞一起,被他发现,直接宰了!也是那时候混了黑道……四姨太好像也被他休了!”他说道。
槿兮听着有点乱,心想这杜如墨的私生活真是精彩,到底是花心,不得好姻缘。
“伤口那疼么?累着没有?”幽暗中,男人柔声问道。
“不疼呀,若是能感觉到累,那便好了……”低低道,声音里透着丝丝幽怨,怨这双不争气的腿。儿。
“不急!急啥!可能是老天爷啊,看你以前总爱乱跑,现在惩罚惩罚你,不让你再乱跑!”他幽幽道,躺了下去,拉上被子。
说话间,那手又在不老实,他说,还没教她欢乐。
她哪拒绝得了。
好在,特别喜欢这样的温柔、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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