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润滑了干涩的花径,芮姜极尽所能地放松自己去容纳他,但还是疼得双腿打颤,连着撑扶在扶栏上的双手都禁不住发抖。
真的是太疼了。
以往一贯都是姒阳来取悦她伺候她,她躺着享受便成,何曾有过这样痛苦的经历?而比身子更疼的,是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再不是那个可以在齐地为所欲为的贵女芮姜。在身后这个男人的眼中,她不过是他诏之即来的女人,没有任何特别。
粗硬的男性象征骚刮在狭小紧致的花穴里,肉粉色的内壁被撑到极致,甚至隐隐有了崩裂的迹象,可嬴渠还是按着身下的女人,分开她两瓣蜜桃般的翘臀,将自己的欲望一次次抽送进她的身子里。
花径太涩,少了些发泄的畅快,嬴渠蓦然加重力道,快速地抽送数十下便释放在她体内。
从头到尾,鼻息连一丝紊乱都没有。
但就在他打算离开时,仍旧紧小的花穴却缩了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吮上他未见疲软的欲望,竟生生将他卡在了入口处。
嬴渠低头望了眼已被他操得红肿的小穴,几乎淡成了透明色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仿佛呼吸般蠕动着,而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水,全被堵在了深处,叫他有种置身于温泉的错觉,湿软柔滑,又那样温暖。
“不要命了?”嗓音陷入低沉,这才有了点欲望的沙哑。
芮姜没有应答,贝齿咬着下唇,细微的喘息呻吟溢出。
嬴渠捞起她双腿将人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嵌在她花穴里的肉棒也由此摩擦过肉壁转了一圈。她的衣襟已叫她自己揉散,看见椒乳上落着的细细指印时,嬴渠捏着她的臀瓣便将退到一半的肉棒重新凿入花径。前端吻上花心,却还有三指宽的长度遗留在外。
嬴渠暗了眸色,双手托抱着她的小屁股便将人抵上旁边的楠木柱。低头咬上她的胸,绵绵软软似羊脂,同时腰胯后撤,抽离寸许后又推挤着媚肉撞入。
芮姜背靠着楠木柱喘息,挂在他臂弯的双腿随着他的抽插顶弄而轻晃摇曳。
以往姒阳处处以她的感受为先,以至于如今面对这样单纯的索取时,她不得不靠自己来熬过疼痛。可疼痛过后,却自有一种姒阳无法给她的体验。
花径愈发湿软,他的肉棒进来时终于没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和阻滞感,取而代之的则是迅速升腾起的酥麻酸痒,蔓延至四肢百骸,战栗发麻。
芮姜不由弓起了身子,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宽广平静的湖面。日光正明。
顶弄的速度渐快,肉棒滚烫地摩擦过内壁直叩花心,终于,在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中,圆硕的前端顶开了更小的那张嘴埋入宫颈,交合的部位再无一丝缝隙。
“呃唔……”芮姜按捺不住叫出了声,尖锐的疼痛,牵连起的却是更加难耐的酸麻。
嬴渠咬上她的乳尖,添了疼痛,同样刺激了欲望。
芮姜翘了一边的小脚,勾上他窄腰:“动一动……陛下,动一动……”
嬴渠正享受着欲望被她小嘴吮咬的舒爽,听见这话便吐出了嘴里的乳尖抬眸。清艳的小脸染上欲望,再也不复初时的僵硬木讷。想起她不惜自己揉胸也要留下他的举措,嬴渠托着人便丢上了珠纱后的贵妃榻。
肉棒离开蜜穴,浓浊的精水便混着蜜液流淌而出,打湿了稀疏的毛发。
嬴渠上前,拉开她一条腿抬高了便自上而下地顶入,目光微抬,恰对上她惶然睁开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