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哄季洋,没人比得上蒋云轻。
软硬兼施一起上,娇娇的玉臂再往上一揽,身子再一贴,季洋浑身燥热。
没等她再多说,又被人抱得更紧。
季洋床上最不冷静,一个晚上的功夫,蒋云轻把该要到的信息悉数挖了个遍。
彻底到什么地步呢?
季洋招兵买马都被她知道了,练兵地点都知道,她的堂哥此时就在当总兵头。
建天坛只是个幌子,大量的钱都用来招兵买马了。
第二天清晨。
下了床的季洋绷着脸,看着她是又纠结又不舍得打骂。
蒋云轻也忍着笑,上前帮他更衣,“臣妾昨晚想了一宿,与其和他们硬着来,皇上不如让他们自个窝里斗。”
“怎么说?”季洋注意力被转移。
“既然是盟友,只要涉及利益或者让对方察觉疑心,自然便可。”蒋云轻也不是随口一说,话落又道,“陈鹤胆大而又阴狠,缺点再与过度自负,而魏琛据臣妾所知,为人谨慎擅猜忌。”
“若是魏琛得知陈鹤独自享受果实,魏琛会作何感想?”
听言,季洋眼底若有所思。
“陈鹤如今已经是宰相,皇上大可借他之手打压魏家,魏琛不可能无动于衷,窝里心要是不起,战斗力可就减半。”蒋云轻提醒。
季洋回神,低头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朕还真小看皇后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责任。”蒋云轻说着还替他穿腰带,贤惠得很。
*
朝中。
季洋看重陈鹤,不过短短两月,对方出策解决海州大乱,他一下下令要升为摄政王。
文武百官皆不愿意。
这是史无前例,短短数月,陈鹤已经一跳多级,不能再跳。
季洋又随性,才不管他们如何看。
陈鹤来找季洋的时候,他正黑着脸扔奏折,上面皆是反对他担任摄政王一职。
他眼底冷了冷,悄悄记下名字。
有些居然还是他这一派,前几日才说要支持他,背地里搞出这一出,简直是找死!
接下来的时间,不用季洋出手,陈鹤已经借着多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快速处理了好几个大臣。
入狱的入狱,处斩的处斩。
这些人,以往与他关系还甚好,其余人一看,巴结的心思都歇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