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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没干什麽。那个,我先去上班了。」
被他突如其来地发问惊到,胡微脑子里现在只剩下只有「赶紧跑」三个字。
「小狐狸,你都伤了,还要这麽折腾?」他坐了起来,曲起一边的膝盖,靠在床靠上看她。
听了这话,她不太高兴。本来拔腿想跑的,现在却转身回头。
这算什麽,来自正人君子的说教吗?
也不知道为什麽,从小到大,一听到有人用这种说教的语气和她讲话,她就来气。
她的好胜心也随之激起:越是被这麽说,她越是想证明对方是错的,自己是对的。
在袁谦这里也不例外。
「什麽叫折腾?」她走到他旁边,手扶在他肩膀,「难道你一点念头都没有吗?」
袁谦别过脸,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什麽?」
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看手机?
「那好,我问你……你到底什麽时候醒的?」她问他。
「刚才。」他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是吗,不是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吗?」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三分挑衅。
虽然是猜测,虽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她还是把这种可能性抛给了他。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抬起头,眼神有些游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
看来她的直觉是准确的。
「你要是真的像自己说得那麽正经,那刚才就应该阻止我。」
她的手指碰到他的耳朵。
「而不是等着看我换衣服,也不应该任我让你爽,你说呢?」
她把话说得露骨,他却别开脸,重新看起他那部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手机。
「你在胡说什麽,该上班就早点去上班好了。对了,冰箱里有之前买的蛋糕,你要是来不及买早点的话,就把它带走吧。」
他又来了,关键时候,总是习惯用这种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又不是没见过他饿狼一般的德性,现在装什麽高冷禁慾?
这时候她腰上的伤已经不那麽痛,自以为条件具备,就想撕下他的假面。
「袁谦,你真的有自己以为的那麽冷静吗?」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在他面前,一粒粒解开上衣纽扣。看着他淡漠的表情,她也不急,径自找到他睡裤的腰带。
「想帮我脱?」他的眼神较之前少了闪躲,更像是在认真地确认。
「是。」她肯定他的猜测。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让阿姨过来,说你非礼我。」她狡黠地对他笑,自以为稳操胜券。
他无奈地松开手,如她所愿。於是她解开他的束缚,让他的慾望之源暴露在面前。
只是他虽然任凭她上下其手胡作非为,却也自己找了别的事情分神——比如看不知道什麽劳什子的数据和邮件,还很聚精会神。
她只好另觅他法。
她选择脱去上衣,除了胸衣那少得可怜的布料之外,别处已经全然裸露。
再除去长裤,先是露出线条优美的腰臀曲线,再是纤长匀称的一双腿。
她重新跨坐到他身上,将手绕到背後,半弓着腰,解开胸衣的搭扣。
「啪」的一声轻响,释放出她引以为傲的诱惑资本。
而他还是没有抬头。
此时她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双手抱着胸。
其实她知道,比起之前的摩擦,袁谦显然更好这一口,具体的表现在於……那地方又起来了一些。
只是他还是不看她。
她便捧着自己的胸,贴上他那里。
夹住,挤压,摩擦,进退。他那麽大,亏得她胸也不小,所以勉强能够做这些……做这些她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事情。两团绵软之物紧紧包裹着他的男性特徵,这场面在他看来,想必是足够香艳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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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的目的,只是要他破功。
想到这里,她更是有些恶趣味性质地轻轻舔了舔他那里的皮肤。
她听见他无意识发出的慾望呻吟,握着手机的手指力度骤然变强又变弱。
很好,她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不过可惜的是,他仍然没有什麽明显的表示。
於是松开推着胸前的双手,转而脱下内裤,这样她便是完全赤裸的了。
她想干什麽呢?当然对男人来说,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方式,是最刺激的。
她骑在他胯间,用她温润的地带摩擦他坚硬之物。
越是摩擦,她感到对方越是坚硬,越是坚硬,则……越容易动情。
越是摩擦,她感到自己越是湿润,越是湿润,则……越容易插入。
她反覆摩擦着,他那里的温度和硬度也令她难以自控。刺激在持续,她的体内渗出更多润滑的爱液。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在向後的过程中,直接把他的那里容纳进来。
只是他的尺寸原因,最多进了尖端的一点点,便又滑了出去。
他闭着眼,将手机放到一边,意志在崩溃边缘。
她只好浅浅吞进去一些,可是太辛苦,於是便咬着唇,用下面的小嘴努力尝试着吞进去一点,又因为太难耐,再吐出来一点。
她并没有想过今天要真的和他做,现在之所以玩得这麽疯,与其说是她贪欢纵慾,不如说是沉迷於这种看他从正人君子变作低等动物的堕落所得到的成就感。
他平时太过正经,正经到让她觉得无趣,哪里比得上他床上的兽性大发来得性感?
她想着这些,下面的小嘴仍在不断吞吞吐吐。
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松开手机的手指,她知道,这场僵持战的胜利天秤逐渐在倒向她。
只要他承认,她就不用再这麽辛苦「运动」。
她想到这里,抬起腰,又坐得深了一些。
相较於最开始的艰涩难耐,现在甬道内的润滑已经好了太多。
於是不太费力,便滑了进去。
「怎麽样?」她克制着内心的快慰,挑着眉看向他,此刻的她,满眼定然都是挑衅。
他那里撑得她难受,让她险些忍不住就要叫出来,润滑的液体也彷佛不听她的心声,分明渗得越来越多。难受到她只想他赶紧认输,她就可以从容起身,结束这场晨间运动。
只见他摇摇头,说:「……我不喜欢玩。」
他扶住她的腰,慢慢抬起她,让她的湿热花径离开他的那里。
胡微就当他是认输了:「这样就……」
最後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挺腰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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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兄,你真的不喜欢玩?
妈妈就在隔壁,你这样欺负小狐狸好吗!?
啊……不过小狐狸你好像也……算了,期待明天吗?
周末愉快xd吃肉愉快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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