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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带着温度,侵入她久不经人事的秘密境地。
「真的……没有。」
她难耐地用手撑住他的胸膛,不然的话,下一秒就会因为撑不住而软倒在地。
「所以,他应该也不知道……」
他的手指,却还在深入。
「嗯?」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疑问。
「不知道你有多湿多软……」
「你……你怎麽这样?」
她低着头,忍着体内传来的异样感受,听着他嘴里说出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停下动作,是因为手指已经顶到最深处。
指尖触到娇弱柔软的那里,又从那里滑下来,来到最让她情生意动之处。
她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麽,手却自然而然地勾上他的颈。
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戳弄,反反覆复或轻或重地刺激那一点。
体内的慾望完全不受控,听话地伴随他的动作化作春水落下。
「真的这麽乖?」
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她乖乖点头:「真的,谦哥,不要了……」
其实她不排斥做这类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觉得刺激,整个人飘飘然彷佛春梦。
但是……这毕竟是在外面……
「那你每天都在忙什麽?」他像是勉强认同她的乖巧,又抚弄了她几下,缓缓抽出他的手指。
这过程漫长得很,彷佛是他有意为之。而且与其将这动作形容为退出,还不如说他是借着这动作,在她的甬道里由上至下由内至外,持续刺激。
「忙……忙……工作……」在这样的刺激下,她说话也有些哆嗦。
说也奇怪,他分明做着这麽让人羞於启齿的事情,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听上去却很正常似的。
「确实乖。」他回应这样的评价。
这话余音未绝,便感觉他的手指停下来。
现在指尖停留在穴口处,要退不退地流连。往往是她觉得他快退出去,正准备松一口气,又被他再次用手指闯入。
如此反覆,哪怕只是在穴口剐蹭而已,也让她瘫软。
她现在切实地了解,他这样的动作,摆明了在指奸她。
「我都没有那样了……你怎麽……」她嗫嚅着,有些委屈。
「那我……」他又将手指推进去,挤进她流水潺潺的穴口,「就更应该帮你。」
帮她什麽?她在快感袭来的时候,想起他最开始问她的问题……
是了,他是在帮她自慰。
江边凉风吹过,虫鸣声乍歇又起。
她背对着江面,眼前只有被路灯照亮的他的脸,轮廓清晰,表情不明。
谦谦君子,如此下流。
「还想让我为你生气是不是?」
她终於脱离他的「魔爪」,以为他收敛了规矩了,定了定神,却听他说。
「站不起来?那我们过去坐。」
其实她不敢坐,刚才被他拨弄到一边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要是现在坐下去,那里免不了直接接触到裙子的布料,到时候肯定弄得一片湿乎乎的。於是她站着,而他已经坐在长椅上。
她刚把手绕到背後,想偷偷整理一下,又听他发问。
「你又没跟他怎麽样,还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就想看我着急?」
他看她不坐,也不急,手揽上她的腰肢。
「没有啊……」她口是心非。
「靠近点,我听不清。」他说。
她只好弓着腰,靠近他,重复一遍。
「蹲下来。」
他建议,她照做。
这是个好建议,她不用站着那麽累,也不需要担心坐在椅子上会有不适感……
只是,计划确实不如变化。
「小狐狸。」他的手从她的腰际向下移动,触到她的臀,「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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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欠教训。」
嗯?什麽教训?
她正在好奇,臀上就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
是他刚刚落下的「教训」,介乎痒与痛之间。
「你干什麽?」她转过脸,瞪着他,下意识想向後退。
「我说了,教训你。」
他拉过她,按在膝上。
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无视她的警告和恫吓。
「你……你这麽做,信不信我告诉阿姨?」她被死死按住腰、动也不能动的时候,还心存侥幸。
「要告诉她什麽呢?」他今天倒是完全不慌不忙。
「我……」她一时语塞。
「是要告诉她,你这只小狐狸脱光了衣服来诱惑我?」
他说的是实情,不过以前的他可从来没主动说过这种话。
「还是要告诉她,你主动帮我自慰,还用了这里……」
他说的是那次她用女上位,试探他到底有没有感觉。
他腾出一只手来,放在她的臀缝上,「真的要我跟她说吗?」
她哑口无言,只好任他的手揉捏她的臀,又一记一记地落下「教训」。
只是和最开始那记巴掌不同,他後来击打的位置都很暧昧,几乎都在臀缝附近。
立的名目活似个迂腐老夫子,这行径却无异於好色登徒子。
「痛……」多来几次之後,她确实有些委屈,谁知道今天他这麽有兴致?
其实除了痛,还有意外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腿心开始蔓延。
「我看看。」他撩开她的裙摆,自行检查,「还不够。」
他又开始轻轻拍着她的臀缝。少了布料的阻隔和缓冲,他的动作轻柔许多,也色情许多。
「惩罚」到後来,合着拍击声,那无法掩饰的水声倒更加明显。她欲水横流,臊得要命。
「……别,别在这里……」她自觉越发情动,向他求饶。
「我偏要。」
他的手指再次深入,撑开她吐着花蜜、泥泞一片的花径。
好不容易被撑开的花径因为他的退出又闭合起来,却因为他的惩罚而又暗流涌动,如今被他再次用食指中指一并撑开,便一泄如注。
她听见她腿心的小嘴在他强势的侵犯下,发出越来越响的声音。
她逃不了、避不开,只能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怜香惜玉一点。
毕竟这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酒店,而是在陌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的江边。
尽管已经是半夜,这里偶尔也会有人来,要是自己这样情动之下,如果被别人看到……
「你今天好湿。」他指奸她的同时,竟然还不忘调戏她,「都不用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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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子,还是登徒子?
嗯~这样一本正经地做坏事~是不是很带感?
咩哈哈,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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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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