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在非议中若无其事的度过了一周,反正她们也只能动动嘴皮子,还只敢在背地里。
不是她神经异于常人的粗大,而是她觉得,人的精力实在有限,还是不要浪费在无谓的人和事上。
周五下午,月考最后一科理综结束,就可以提前回家。收拾书包时,她收到肖褐的微信。
球球病了,呕吐又拉稀,肖褐要带它去兽医站,问她要不要一起。
她答应了,肖褐说十五分钟后到校门口接她。
下午三点半的阳光还是刺眼,白棠用一本a4大小的练习册遮在脑门上,边走边向校门口外张望。手机有振动提示:
“出校门往左50米,车牌号尾号988。”
她小跑过去,照着车牌号找到一辆蓝色的保时捷。
肖褐从驾驶座走下来,灰色的西装裤,白色的修身衬衫领扣敞着,没有系领带。第一次看到他穿正装,竟有种浑然天成的风流,活脱脱的贵公子。
真够骚包的!
肖褐替她拉开车门,左手虚扶在她的头顶:“上车。”
白棠坐在副驾上,脚边放着猫笼,她抱起来看,球球眯着眼睛缩成一团。
“它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今早画廊有活动,中午回来就看到它这副样子。”
所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么,今天的他也很好看。白棠用余光偷偷瞄他。
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他突然欺身靠近。他的耳廓轻擦过她的鼻尖,白棠立刻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去,不敢呼吸,脸烧成熟透的蜜桃。
咔哒一声,她听到他带笑的声音:“帮你系安全带,坐好。”
他是不是故意的!白棠僵着背,慢慢找回呼吸,她觉得刚刚肖褐动作如果再久一点,自己怕是要窒息而亡。
球球果然是不洁饮食造成的肠道感染,医生开了药,要求禁食24小时。
“画廊最近有些忙,有时候我不回家,没人喂它,它就自己溜出去胡吃海喝了。”回程路上,肖褐握着方向盘,淡淡地开口。
“病从口入,它就是太馋了,不然不至于胖成这样。”白棠轻捋着球球的背。
“你如果有时间,平时能不能来喂喂它?”
“去你家?方便吗?”白棠心里有一万朵烟花在升空。
“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我来问你。”他笑道:“方便吗?”
“方便的!”她重重地点头。
把车停到画廊的车库,白棠跟肖褐走路回他家。
院门和家门新装了两道指纹锁,肖褐帮她录入了指纹。带她参观了屋后球球的猫舍,又带她进屋看了放猫粮的地方。
“你不在家时,我每天上学的时候来行吗?周末的话,可能就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