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这一晚上被五个男人干了三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插了她至少两次,这期间小幼无数次高潮,男人们在她身上尽情的发泄,然后将精液射在她脸上,还抹了一些在奶子上,小幼被干到全身无力,只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
发泄过欲望的男人们提起裤子,说说笑笑的走了,阿龙羞辱了小幼几句后也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小幼躺在草丛里无人过问,夜里的冷风刮着她那狼狈不堪的躯体,令她颤颤发抖,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精液,全身已没有一块好肉。
真是凄凉啊,小幼在心里这样感叹着,她期望天明,又害怕天明。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小幼挣扎着爬起,小内裤已被撕毁,衣裙满是泥土和淫液,小幼提心吊胆的趁无人的时候窜进了宿舍,好在宿管阿姨不再,她的钥匙也没弄丢,回到寝室后室友们也还未起床。
小幼在浴室从里到外将自己洗了个干净,但是被丑男轮奸的痛苦记忆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洗去的,而且这满身的爱痕,她要怎么向阿成交代呢?
小幼穿了一套长袖,企图遮住那些羞人的痕迹,又用谎言把室友们搪塞了过去,室友们都知道小幼和阿成的事,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所以都不奇怪,还常常合伙把查寝的老师糊弄过去。
被丑男轮奸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向人提起的,而且昨晚吹了一夜冷风,小幼感到身体非常不舒服,头脑发热,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小幼,你好没精神哦,是发烧了吧?”好友小树关怀的问道。
小幼无力的趴在桌上,头也抬不起来:“应该是吧,我好不舒服哦。”
“那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上课的时候再向老师汇报下情况,你这样我看着很担心呀。”
“恩,你扶我去吧,我全身都没力气。”
于是小树便扶着小幼去了医务室,她在心里以为,小幼会感冒,一定是昨晚被阿成灌了酒。
“发了高烧啊,这不得了,需要马上吊针。”校医看着温度计,略带焦虑的说道“快把病人扶上床。”
小树依言将小幼扶上病床,替她盖好被子。
“小幼,你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真是的,我要去找阿成说一下。”小树还以为小幼的病是阿成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