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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清楚,隐隐约约听见大肚子。
「干!」么舅转身走出,脸色十分难看,朝我使下意,行入屋里。他重新落坐,猛灌一口酒、点燃烟,蹙眉怔怔望着窗户,不知在想什麽。我闷闷扒着饭,不时抬眼瞄,最後和他眯着的眼光对正着。他露齿笑开,揉揉我的头,温和说:「吃饱陪我划拳。」甭出、单操、俩相好、三三、四逢、六连、七巧、八仙、九怪、总出。
台湾拳有趣,我学得快。
么舅愈玩愈起劲,又教了另种拳法。
「剪刀」叫「足奇」、「石头」为「毋来」、「布」是「帕来」。
我每次划输,他就哈哈大笑,把酒杯端到我唇边,哄说酒很好喝,定要看到我的舌头去沾到酒,方肯罢休。瞧他玩得开心,我也很快乐。渐渐地,我全身热烘烘,胆子大了起来,觉得酒并没想像中难喝,便改沾为啜。慢慢地,我头昏脑胀起来。
「阿舅!我ㄟ身躯轻飘飘,亲像袂飞走勒?」
「好啊啦!」外婆拉开蚊帐,喝斥道:「大人大种,教坏囝仔大小!」
「知啦!」么舅皮皮应着,摸摸我脸颊,「烧烫烫,想睡了厚?」
眼皮真的很重,我不住点头。
他说:「去我房间睡。」
「我先尿尿。」我一站起来,双脚虚浮,身体摇来晃去。
「来!」么舅由後架住我双胁,半推半提。双双来至,放在外公床边的大尿桶。
他高我半颗头,脸颊热热慰着我耳朵,前方视线当然一览无遗。
想到这点,我解裤的动作迟迟没继续。更重要的是,瘫靠在他宽厚的胸怀已够我兴奋,头耳经他热脸慰贴,痒痒的舒服。偷偷的说,我害羞不敢掏出的阴茎早勃起了。
陡然,么舅双手滑至,我洞开的裤裆里,隔着内裤抓住硬屌。
我浑身震颤,有种莫名的舒慰,下意识要去护住的双手却被阻挡住。难为情中,他左手托住我的阴囊、右手握着我的硬屌,咬耳说:「定喀喀,搁麦小支啊。细汉时,你熊爱乎阿舅换尿布。懒叫足古锥,阿舅摸过几百次,甭免见笑,紧放!」
这种时候,不会害羞才有鬼。
偏偏,因为兴奋,尿液迟迟不泄洪。
么舅轻轻抚着硬屌,我害臊又舒服,双脚愈发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