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主人……绕了奴……别摁了……奴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宴奴赶紧呜咽着讨饶。
“那你说,偷喝了主人多少精水?”
小道士说着,加重了身体的进攻。
酥麻酸软的痛楚从内里窜至大脑,宴奴撑不住这样的严刑拷打,哭着承认,
“好多……好多好多……”
“乖宴奴,想要什么奖励?”
男人低沉的声音温柔起来。
细碎的吻落在后背,酥酥的痒意从小腹深处升起,宴奴被顶得浑身酥软,子宫口都被磨疼了,花茎更是在长久的摩擦中麻成一
片,偏偏体内生龙活虎的欲望还没有射。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他沉甸甸的玉袋随着抽插,一次次撞在她被肏进翻出的滴水花瓣上,意识渐渐模糊,她看到渐渐暗下的
屋内。
太阳落山了。
整整一个下午,悠然居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没有侍从,没有小厮,甚至没有前来找事的四小姐或关家长辈,尽管院门敞开,
可没有一个人会主动走进来看一看。
空荡荡的悠然居中,唯有交欢的水声拍打着响个不停。
细碎的女子淫语,从素来不沾染女色的靖渊道士那来回摇晃的床榻上,传了出来。
“奴想要……想要主人的精水……”
“主人的精水要灌到哪里?是这里吗?”
男声低低地问,言语之间溢满了绷紧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