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兵之人,煞气重,若非自己愿意,等闲鬼物是不得近身的。那女奴见五爷没反应,只好去蹭大少爷。
她衣衫半褪,神情迷乱,好像中了春药一般,不停地往大少爷脚下靠近,贴得大少爷连连后退,只能避让到母亲身后。
短暂的窘迫之后,大少爷仿佛是忽然之间回过神来,茫然道,“母亲,你刚刚说,谁死了?”
大太太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沉着脸重复了一遍。
“怎、怎么可能?阿娘,你说过要替我照顾宴奴的……”
“老天要人死,我请了最好的大夫,也没能留住,怎么,你现在是在责怪母亲?”
母子俩尤自说着,五爷忽地抬头。
“你杀了她。”他目光阴冷,直直盯着自己的大嫂,“不希望她做你的儿媳,你有成千上万种方法可以拒绝,但大嫂,你前脚答应了儿子,后脚把人弄死,是不是不太好?爱子如你,是想让阿君一辈子,都背负着害死心爱之人的愧疚?”
关五爷把玩着自己的枪,冷声道,“这就是你们肮脏的后宅。”
他说着,踢了踢大少爷的腿,“明知道自己保护不了,还把人推上风口浪尖,关家最出色的下一代,也不过如此。”
说我可以,说我的儿子,不可以!
“那你呢?”
他转身要走,被刺激到的大太太忽然起身,尖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