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的爱液做了很好的润滑,方便林靖渊越发顺滑的进入,偏偏那对胸又大又软,奶子雪白奶沟滑腻,天生就是给男人操弄的好东西。
粗大的欲望快狠准地在女孩的雪乳之间穿行,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每当行进的道路变得乾涸时,属于男人的手就会从女孩桃穀间打捞,捞出满满粘腻的水液,再度涂抹上去,将干涩的乳沟重新变得湿滑起来。
“啊!”
林安宴被顶得微微后仰,脸上带着沉醉的靡丽,十指深深陷入乳肉里,红肿的乳尖从指缝溢出,夹在少女雪白的手指间,可怜又明艳。男人的腹肌在她眼前晃动,她无法用手去摸,只能迫不及待地凑近了,伸出舌头舔。
女孩的舌头像是调皮的羽毛,一下下滑过敏感的腰腹,舌尖还沿着腹肌的轮廓游走,舔得林靖渊防不胜防,小腹紧绷,一下就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从女孩的乳沟里喷出,喷到她粉色的下頜上,又顺着女孩的脖颈,一滴滴地滴到巨乳上,再沿着乳肉的轮廓往下流淌,却还有更多的精液,往外喷射。
胸口的液体粘腻又湿热,林安宴口乾舌燥,低头含住了还在射的龙头,一口一口吸了起来。
少女贪婪喝着他射的东西,脸颊鼓出可爱的弧度,林靖渊望着女孩熟悉的眉眼,捧住她光滑发烫的脸,只觉得梦境竟然能如此淫靡綺丽,让人无法不沉溺其中。
手臂一抬,他将坐在台沿的女孩往里一抱,把她整个人放入宽敞的洗手池里,单膝跪下。
药力让林安宴浑身瘫软,无力的腰身全陷入雪白陶瓷的洗手池里,后背抵着池底,脖子枕在洗手池的边缘,唯独屁股和一双长腿,露在池子的外面,端正地放在池子边缘。
轻而易举地分开女孩的腿,他单膝跪下之后,头颅正好卡在女孩的腿心高度。
烈性春药将林安宴烧成了一团火,她嘴巴里含着的精液刚刚咽下,还伸着舌头去舔嘴角,只觉得什么都不够,还是不够,她想要更多。
睁开雾气迷蒙的眼,却看不到哥哥了。
正是难受的时候,男人却不见了,林安宴急得慌,张口就喊:“哥哥……”
第二个字却瞬间变了调——她的双腿间,满是滑腻蜜液的桃穀上,忽然有热气拂过。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私处,林靖渊没来由地心跳加速,怦怦跳个不停。
他见过她小腹不生毛发的光洁模样,只以为是她自己剃掉了。而之前的梦境中,他也只是粗暴地扯开女孩的腿,在她的挣扎哭叫中埋头狠干,一直干到她连嗓子喊哑了才会停下。
具体她这里是什么样子,他从未看清过。
眼前这个梦境,也太真实了。
他的妹妹,小腹雪白一片,光滑得像是绝佳美玉,雪白的大腿中心,是同样白生生的两片花唇,如今大腿敞开,花唇也被打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薄薄花瓣。
花瓣看起来单薄又较弱,似乎经不起半点风吹雨打,偏偏还紧紧闭合着,细缝尽力保护着处女最后的领地。
鼻尖蹭开花瓣,在女孩变了调的呻吟中,他嗅到了浅浅的甜香。
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动情后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