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关系这么亲密,他看了两眼抱在一起的人:“没想到啊,你还是栽她手里了。”
霍叙扬唇冷哼了一句:“滚。”
大晚上和他女朋友喝酒,还把人灌得这么醉,他对陈律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林溪溪仗着酒意作祟,发了疯似的咬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霍叙只当她喝太多酒太难受。
“霍叙,你混蛋!”
“嗯。”
“你对我不好,你这个骗、骗子。”
“嗯。”
“我不喜欢你了……你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个不行。”他咬上她的唇,细细地摩挲,“你是我的。”
……
林溪溪嘴里全是酒味,恶心的难受,她已经吐了好几次。然后照顾她的那人,以冰冷的指尖抚过她的脸,描绘她的唇线,摸过她的喉咙。
她猛的睁开眼,这好像是自己的房间,没开灯,很暗很沉。
身上还盖着毯子,她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一根领带绑在自己的床头上。
我日????
这他妈是自己睡着被绑架了??!
她还有点睁眼时的印象,蹭了蹭脚上的鞋,用脚夹起丢向床前的门,声音带着刚醒的娇憨:“霍叙!”
门被推开,外面的客厅很亮,光突然照进来,林溪溪不适的闭了闭眼。
站在门口的男人逆光看着她,大半张脸都在浓烈的黑暗里,眼里晦暗不明。
他不笑的时候看人眼里总带着一丝探究,像是能望进人的心底,令人心悸,感到寒意阵阵。唇红齿白,下巴尖长消瘦,是当下很流行的病态漫撕男长相。
他就直直的站在那,表情阴郁冷漠,像是和阳光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
这个毫无生气的眼神,林溪溪和他对视着,心里泛起一丝惧意。
踢了踢床板,装作委屈的说:“霍叙,我的鞋掉了。”
他把鞋踢到床边,坐过来,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手劲极大,那股冷意从他的手上传至她的脚心。
他近乎病态的呢喃:“你想穿鞋?你要去哪?”
林溪溪屏着气把脚往后缩,有些颤抖地看着他这个表情,绝望又孤僻,像丢失灵魂的暴徒。
他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握完她两只脚,手攥得极紧,感觉她脚尖勾得自己心发痒。
她胸口大的起伏,屏息凸起的锁骨。还有那双惺忪的秀眸,都让他脊背发麻,像有只蝴蝶钻入了骨髓,诱人又性感。
他把手摸上她光滑柔嫩的颈脖,沉郁的开口:“你刚刚说要和我分手,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