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说的对,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太快了!天天都进帐,每月都能赚三五千,上班的都不如我”女人道。
“后来原始标的物就开始与基金配售了,家里的钱存内哪儿不是存,购买的也就多,赚的也不少。只是后来我们在一起也看出点不对劲的了”
“哪儿不对?”
“墨翠到了高位回落后,按理说应该继续上升,但是交易却冷淡起来。有时候手里的东西很难脱手。总公司说要多做几个板块,然后板块轮动。我们觉得也有道理,就这样,我估计我们很多人都有套着的墨翠、翡翠天珠。”张宏杰道。
“对,我就有十来万的东西套着,就是成交不了。除非认赔,便宜了或许出来。”一个男子道。
“你才十来万,我家亲戚的都在我账上,已经二十多万了”另一人道。
“这就是问题了,现在水沫玉拉的很快,我估计到了高位庄家将高价位的物品全甩给会员,他拿着钱跑了。继续下一个品种。一路下来被套住的都是会员。”冰兰道。
“我现在我不大相信他们所说的板块轮动了”张宏杰道。
“还有基金,我们从特殊渠道购买了几张照片,天珠应该不是真的,所以以等价天珠作抵押发行的基金根本没保障。担保的香港惠丰注册资本只有三千万,他们购买的矿山是废弃矿山,一文不值。所说的红树林更是胡扯,我们在广西没有找到什么红树林,更没找到度假村等等”冰兰将几张天那个小屋拍的照片给众人。
天珠的破损处分明里面相差很大。一个天珠卖一万多,当然谁到手也不会凿了看看里面。众人传看,冰兰想看看张宏杰购买的瓷器。
“我倒是找人看过,有人说是真的,物有所值,有的人说是假的,高仿。我给他们看了专家出具的证明,很多人不发表任何意见。”张宏杰道。
“你没找总公司卖给他么?”
“找过,总公司说将会举办一次大型拍卖会,到时候去那里交易。我这不就等着吗?”
“张哥,我那八分之一的松竹图到现在还没卖出去呢!一直在二级市场上挂着,我看这次咱们真的被人涮了!”另一名男子道。
“那我的基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