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去铁路上值班,她和妹妹就从后面的小隔间过来睡大床。她和雪兰的位置正好面对窗户,昨晚实在太热,妈妈将能进来风的位置给了姐妹两。也许就是这样巧合,姐俩居然被地震的频率抛了出来。
“大姐,我要妈妈”雪兰在一边哭着。
“妈!妈!听到了快答应我!建立,建华!”冰兰喊着,用手去将房顶的瓦砾泥土和木头移开。她知道她妈妈和建华的位置,就在她的一侧。而建立却不想与他们睡在一起去了后面的小隔间。
整个屋顶将床漏出一块后几乎全不压到了后面。冰兰速度很快,但是怕用工具伤到妈妈,只能用手。一根房梁过去没找到,整个床铺都快暴露出来了,怎么没看到她妈妈和建华?
“冰兰,快来救救我们!”对门被压在瓦砾下的李翠之听到外面姐妹俩的声音喊道。
找不到自己的家人冰兰不可能将他们放弃去救外人。她就当没听到,血腥味刺激着冰兰的动作。
妈妈可别有事,天色泛白,地震偶尔来一小波就再也没有有大动作。第二根房梁已经到了床铺边上。床下是承重墙的砖,屋门混合着另一根房梁。血腥味就从下面传来的。
“是冰兰在外面吗?”隔壁孙大爷家。
“孙大爷,是我”
“你能不能帮大爷找点东西。你大娘和铁生快不行了”孙老爷夫妻俩住隔壁,对面住着老儿子一家。孙子跟他们住。
“大爷你要啥?我只有木棍”
“有没有斧子或刀,上面的泥巴太厚,我们需要一个孔”
冰兰听声音在屋子中间位置,可能是想跑却没跑出来。“姐姐,斧子”不哭的雪兰看到煤堆旁一把旧斧子喊道。
冰兰只好循着声音找到位置,里外合力扒拉开以一个洞,将斧子塞进去。随后将上面沉重的泥土扒拉一旁。那边李翠之还在呼救,喊着冰兰的名字。她家儿子痛苦地沉吟,“冰兰,还有斧子吗?给我们一把”
“大妈,我家就一把,你家的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