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绿色运动服女生,与楚玠同班。
她的座位在楚玠正前方,中间隔了五个人,在她身后有长年束扎在一起的厚重窗帘,遮挡她纤薄的背影——成了他的视觉死角。
难怪我竟未曾注意到她,楚玠想。
“她叫钟卿,长得漂亮吧?”被楚玠换位坐的章约注意到他视线所及,不待他回答,又说,“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冷了些,也就能远观欣赏欣赏。”
原来她叫钟卿,楚玠想,确实是卿卿佳人,她连后脑勺都同旁人不一样。
钟卿颅顶高,后脑线条圆润,从章约的位置,堪堪能瞥见她一只白玉无瑕般的耳,和光洁饱满的一小半面颊,夜幕降临,她身旁是幽深的夜色,于是那黑色越深,更衬得那白更莹润。
楚玠仿佛着了魔,他盯着钟卿的背影生生看了一节课。
钟卿侧身与同桌低语,唔,她的唇是樱粉色的,软软的一定很好亲。
章约没有骗他,钟卿确实是极冷的女生,不仅是性格文静孤清,她的唇是艳色一品,眼却是深渊一泓,她不笑的时候,平日那几分古典气质就皆化作拒人之外的冷漠——许多钦慕者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样美丽又冷淡的女生却意外受女生们的喜欢。
楚玠看得出来,钟卿待男生与待女生,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待女生,她神思松弛,甚至会刻意流露一些亲昵,待男生,她时常带着审视,极少时候会暴露一丝疑惑。
钟卿和普通的花季少女一样,喜欢看书,尤其爱看旖旎浪漫的文字。她也喜欢种植,窗台上那株吊兰就由她照料,葱郁茂盛。
钟卿不爱运动,每次体育课练习八百米时,她那两弯柳叶眉一直微弱蹙起,到终点时,无不是面颊绯红。
这个时候,楚玠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台阶上,看着她捧腹大喘气,望着一丝不苟的体育老师,眼含幽怨,嘴唇微嘟,这时候的钟卿,甚至有一些孩子气。
这样的钟卿让楚玠更想肏她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当他将她莹白的身体从她那些宽松的衣物中剥出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下,床单得是黑色的丝绸,就像初见那日她身旁幽深的天幕,然后他要做那日他穷极渴念的欲事,他要严丝合缝贴上她柔软的身体,用手抚摸每一寸水嫩,用唇狠狠碾压她樱色的唇,直到她变的殷红。
她的眼睛会变成一泓秋水,也许还会带着那孩子气的幽怨,那么他会觉得她更可爱。
她的奶子会很可爱,她的小穴会很可爱,她动情的模样,也一定会很可爱。
楚玠眼中的钟卿,是不一样的。
可是钟卿对他却平等视之。
那不是冷淡,楚玠笃定,于是他更想一探究竟。
分科第一次月考后,班主任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
七班共六十人,班主任采取按名次名单蛇形往复分配小组,每组四人,钟卿是全班第七名,被任命为第七小组的组长,而楚玠刚好被分到第七小组。
楚玠坐到了钟卿后座,得以更近距离注视她雪白的脖颈。
“我叫钟卿,”她的自我介绍几近老土,“希望大家互相帮助,一起进步啦。”
钟卿讲话会带着许多语气词,使得她偏冷的声线末尾有了婉转的缠绵。
自习课上,楚玠伸腿踢了踢她的椅子,她转过身来,蹙眉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