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玠也认出她,这个女孩曾向他表白。
她白着脸左右巡视,大约是确定附近没有认识的人,方才姿势怪异地往学校方向走。
她不知道,身后原本应该塞在裙子里的上衣下摆,此时被塞到了内裤里,而内裤的蕾丝边缘诡异地露在腰间。
楚玠看着钟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起来。
女孩突然撞进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胸膛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现在不想说,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他轻轻抚慰着女孩不安的背脊,一如既往地回应:“好。”
其实不用她主动说,他也能大概猜出前因后果。
楚玠在性事上很通达,对男人的欲望也很熟悉。
两天后的一个黄昏,钟卿的胃炎犯了,他提着家里保姆送来的养胃粥往教室走,转过走廊,便瞥到一个瘦削的身躯藏在后门,门框遮住他大半矮小的身体,露出一只凹陷的眼睛盯着教室里某个方向,浑浊的眼球里盛着肮脏猥琐的欲望。
教室里只有钟卿一个人。
愤怒瞬间席卷烧遍五脏六腑,他紧握拳头,大步走到前门,对着趴在课桌上的女孩大声说:
“宝贝,还疼不疼?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女孩撑着腹部对他虚弱地笑,他打开保温盒,取出勺子递给她,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一下: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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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妈说吃了这个能好些。”
抬起头时,瞥见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后门。
他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狠狠盯着男人藏过的门框。
一只小手握住他的手,掌心带着潮湿的温度。
女孩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却苍白,微微起了皮,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今天陪我回家好不好?”
他只觉得有一只大手攥住心脏,尖锐的疼痛在胸腔蔓延,女孩的软弱让他一瞬间便明白——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在害怕。
他几乎忍不住眼眶里疯狂涌动的泪意,嘴角在颤抖,转身狠狠抱住她,心脏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柔软,柔软到被灭顶的怜惜淹没,滞闷间又酸又疼。
怀里的人像归巢的鸟儿找到了安全感,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乖顺地贴着他。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陷落的声音,所有的温柔倾泻而出:
“我陪你,以后,我都陪着你。”
从这一刻开始的以后,这个女孩成了他的软肋,也成了他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