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正在和叛军谈话,要求他们不要伤害人质,单鸣和艾尔带着人在三楼汇合,寻求在不惊动歹徒的情况下下到二楼的客房部。
三楼去二楼一共有三个通道,一个是电梯,一个是救生通道,还有一个是宽两米有余的豪华木雕楼梯,就摆在宴会厅的正中央,最后一个太过显眼,肯定行不通,但电梯和救生通道也都已经被叛军封锁。
由于他们要保护的对象是这些叛军的重点监视对象,而且叛军人数不少,采取强袭的方法很容易逼得歹徒狗急跳墙,将奥莱斯杀死,所以留在酒店里基本就是个死局,必须想办法把大部分歹徒从酒店里骗出去,剩下的再偷袭解决。
正好这时,公司的负责人也联系上了艾尔,艾尔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要求他说服政府配合,把钱和运输车准备好,诱骗半数的歹徒上车。
公司的负责人听了他的计划,觉得强袭太危险,他要求他们确保其他人质的性命安全。
艾尔火了,“确保其他人质的性命安全是什么意思?”
“在场的都是纽约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出了问题都很麻烦。”
艾尔冷冷道:“这不在我们的任务范围内,我们只负责保护奥莱斯一个人,不负责当天使拯救全人类。”
负责人无奈之下请求他们配合警方解救人质,现在特警正从大楼外围攀爬进入酒店,如果他们能够配合,公司愿意提高佣金,否则一旦公司遭到起诉,赔个倾家荡产,就连用尽都不付不起了。
艾尔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只能和单鸣重拟计划。
由于狙击位置已经被游隼的人控制,美国的特警没费太多力气就爬进了大楼,特警上来了七八个人,他们在三楼汇合,虽然此次需要协作行动,但这些特警顾及他们雇佣兵的身上,而单鸣他们又瞧不上美国警察,双方之间的气氛不是很好。
特警队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前特种兵,鹰目阔鼻,长得非常有气势,一上来就想指挥艾尔他们。
艾尔没有搭理他,而是通过无线电联系佩尔、弹弓和黑白机,要求他们做好准备,一旦接到命令,必须全力掩护奥莱斯远离叛军的枪口,又要求巨石和科斯奇他们想办法接近宴会厅,伺机行动。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巨石无法取得重武器,巨石是他们的火力手,凭借庞大的体型和惊人的力量一直扮演火力压制的角色,他是唯一一个能手持加特林六管机枪扫射还不会被震得虎口崩裂牙花子出血的,他们非常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压制对方的机枪。
特警队长听了他们的计划,觉得可行,于是主动推荐了他的一个队员。
几人拟好计划,就开始分配人员,负责袭击电梯口和救生通道的人都已经就位。
特警队把针孔摄像机绑在棍子上从三楼垂到二楼的窗户外,由于目标小,没有人发现,他们从窗户外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人质全都蹲着,蜷缩在靠窗的角落,叛军有站着的也有蹲着的,看来警觉性不低。
很快就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政府迟迟不回话,叛军头目从地上拉起一个中年男人,把他推出宴会厅,“走。”
那男人吓得直抖,好像没听懂一样看着他。
他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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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男人撒腿就跑下楼梯,夺命似的要冲出大门,门外的警察朝他大喊,“趴下!”
可已经太迟,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头颅,鲜血瞬间喷溅在昂贵的手工地摊上,把淡雅的米黄染成了血红,鲜活的生命在地毯上抽搐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宾客的情绪更加失控,产生了一阵不小的骚乱,头目把枪管指向他们,他们才忍住了哭喊。
头目大喊道:“一个小时。”
奥赖斯已经吓得脸色发青,他虽然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他已经不住地朝佩尔的方向看。
他的举动终于引起了头目的注意,头目用枪管推了推他,“奥赖斯先生,你看的这个方向,有什么?”头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和一个吓得缩在她怀里的小孩儿。
头目朝佩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立刻有人上前去把俩人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佩尔心里大骂奥赖斯这个笨蛋,蠢得和他女儿一样没药救,也许是多年来的佣兵生涯,让她忘记了恐惧和依赖,她忘了普通人惊吓过度的时候,一定会寻求能给予安全感的东西和人,不怪奥赖斯一直看她。
头目捏着佩尔的下巴,“你是谁?”
佩尔装出恐惧的样子,“我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小孩儿呢?”头目扒拉着沈长泽的脑袋,看出他是个亚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