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过下去了。”蒋文渊神情温柔,忙道:“湘南,我已经知错了,求你不要把我推开。”
“行吧,但愿这是你的真心话。”
燕琅轻蔑一笑,道:“你回来可以,只是有些事,咱们都说清楚了,陆家有陆家的规矩,可不能容你胡作非为!”
蒋文渊听得心下一凛,便听她继续道:“从今天起,你每天在我爸照片前跪五个小时,我会叫人给你计时的,少一秒钟都不行。还有,主卧你就别住了,先搬到储藏室去吧,至于其余你应该做的工作,我不希望看到你偷懒,明白吗?”
跪四个小时……
搬到储藏室住……
还他妈的有工作……
资本主义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蒋文渊心里mmp,脸上笑嘻嘻:“好的,我明白了,湘南,你尽管放心吧。”
燕琅趾高气扬道:“这还差不多。”
时熙站在一边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以退为进道:“陆总,我就说陆先生还是很懂事的,现在你们两夫妻都和好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燕琅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嬉笑道:“在我这儿不好吗?”
时熙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叨扰了?”
燕琅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你只管住就是了”
“……”蒋文渊在心里骂:狗男女!
心里边儿骂归骂,该做的事情他可没忘,看陆湘南似乎心情很好,便试探着商量道:“湘南,我有件事想求你,我妈住院了,医生说她肚子里有肿瘤,需要开刀手术,手术费……”
“我说你怎么会向我低头,原来是为了钱?”
燕琅面露嘲讽:“蒋文渊,你也真是有意思。”
蒋文渊这会儿还跪在陆父的照片前边儿,闻言难堪异常,只是为了蒋母,却也不跟她争辩,只哀求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湘南,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只是务必要帮帮我妈,好吗?”
燕琅饶有兴味的看了他一会儿,倒也没为难,打个电话给秘书,吩咐去处理这件事,蒋文渊明显的松了口气,却见她挽着时熙的手,施施然上了楼。
他微微低下头,掩住了眼底几欲杀人的凶狠目光,牙根紧咬,叫自己暂且忍耐下去。
蒋文渊住进了陆家的储藏室,虽然也算是宽敞,但相较于采光好,通风顺畅的主卧,无疑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