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少马上作决定:“妈,那咱们就再等几个月,看看第一批孩子的状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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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然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遭遇到这种可怕的事。
她绝望、挣扎,痛苦得如同一条被放在砧板上被剖开的鱼。
这段时间,她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直到最后一个男人从她身上爬起。几分钟后,男人眼里的暴戾变成了对她的爱意。
白若然躺在地上,虚弱地说:“破坏摄影机还有监控。”
屋子里的几个男人温顺地照着做了,浑然没有先前的那种欲要撕碎她的冷酷残暴。
白若然忍耐住浑身的疼痛,继续沙哑地吩咐,“去为我买一件衣服。”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还有,让彼得过来接我,提醒他别忘记带事后紧急避孕药,还有一个嘴巴紧的医生。”在昏迷之前,白若然下了最后一个命令,“我现在的遭遇,你们以牙还牙报复到芙罗拉·沙克身上,别忘记开直播,让全世界看到她完美的身体。”
她不会放过芙罗拉·沙克的,这只是餐前菜,她要让芙罗拉以后过得像地沟里的老鼠,看到她就如同看到光,再也不敢探头!
终于赶过来的彼得看到白若然的样子,心疼和勃然大怒交织在一起,他默认了白若然对前未婚妻的报复。
等白若然从疼痛中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
负责治疗的年轻医生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推推鼻子上的眼镜,兴趣盎然,“白小姐,您的身体很不可思议,我从未见过痊愈能力比您更强的人类。”
当彼得将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身体某个地方撕裂得厉害,他当时一脸惋惜地表示,她这辈子可能失去当母亲的资格了。结果今天检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撕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而子宫造成的伤害竟然差不多痊愈。
他当下如获至宝,将她的血和皮下组织收集起来,一定要好好研究。
如果江河在场,他一定会肯定地告诉这个医生原因,这是开后宫的玛丽苏的外挂啊,不管历经多少男人依旧恢复如初啥的。
白若然不理会年轻医生,她只想知道芙罗拉·沙克有没有受到报复。
等听到报告后,她差得气得再次晕过去。
她怎么忘记了,只要沾过她身体的男人,不可能对别的女人再有兴致。
几个强过她的男人只直播了他们剥开沙克小姐衣服的过程,全世界的人对沙克小姐的身材是如出一辙的赞美。
欧美开放,直播裸体的人不少,沙克小姐也不当一回事,她只是气那几个胆敢以下犯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