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不,太-粗了,呜......”粗硬的龟-头还在往前慢慢推进,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拒绝着,顾只是亲吻舔-舐着我的脸颊和耳廓,精-头越入越深,我抠着顾的肩,僵直了背脊,顾两手扳着我的臀-瓣往两边分开。
“放松点。”顾一巴掌击在我的臀上。
臀部的刺痛带着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瞬间让原本还在眼眶里的眼泪落下,体-内的性-器缓缓退了一些,竟猛的整根撞了进来,所有的挣扎在那陌生又鲜明的痛楚与苏麻中消失,我长大嘴巴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在短暂的失神后,扑倒在顾的怀里。
顾跟着停息了一会儿,用龟-头在我体-内浅浅磨蹭了几下,蹭到的位置让我一个激灵,我急促的喘着气,顾开始用一下比一下大的力气抽-送起来,肉-体间相撞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显得暧昧又yín-秽。
“啊啊啊,不,停......”
我就像是被禁锢在夹板上的人,风暴来袭,我上下颠簸着,望着汹涌的浪潮而无力反抗,粗长的性-器肆意的顶着体-内一点,快-感猛烈的袭来,我来不及反应,前端的器物被刺激的一抖,精-液喷了出来。
“爸爸,很慡吧?”顾吻着我的脸颊问我,依旧重重抽-插不停,喉头发出满足的喘息,内-壁被磨的又热又麻,因高-潮而片刻的失神引来顾更凶猛的进攻。
“啊啊――呜,不要,不要了......”
欲-望就像黑洞,将我卷入其中,所有的痛楚都变成了骇人的快意,我断断续续的哭泣呻-吟着,脑海一片空白,穴-内已经溢满了液体,能清晰的听到被搅-动的声音,顾咬住了我的唇,甚至是咬出了血,他舔-吮着,声音狠厉而沙哑:“顾萧,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啊啊呜――”
他凶狠的撞击在我体-内,然后进到深-处停下,灼热的液体喷洒了进来,他用力的用阴-精堵在穴-口,直到射-尽。
☆、第四十二章
我瘫软着几乎把所有重量都放到了顾身上,顾半硬的性-器还在我体内,我闭着眼听见了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拿出来......”
顾吻着我的耳畔,餍足后的声音相当性感,“里面舒服,我想多待会儿。”
我冷着声重复道:“我让你拿出来。”
顾愣了一下,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才松开,阴-精抽出,里面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
“嘶......”落地时脚有些发软,后-穴就像还有异物存在一样,火辣辣的疼。
顾一把伸手扶住我,我顺着他的手站好,又推开他,“你出去。”
“阿萧,我.....”
我背对着顾手拿着花洒冲着身体,“趁我发火前滚蛋。”
听见关门的声音,我瞬间坐到了马桶盖上,却又立马“操”了声跳起来,挂好花洒,我一手撑墙,一手极其缓慢的摸向疼痛的地方。
从穴-口还能摸到黏湿的液体,我真的是又尴尬又脸红,操,老子的第一次就在这么暴力的啪啪里完了。
我死劲儿的闭了闭眼,把一个指头伸了进去......
??????
不知道洗了多久,也不知道里面洗干净了没,洗的我都犯困了我才关上水换上浴袍出去。
一打开浴室的门,卧槽,他妈-的就看见顾站在门外,直勾勾的望着我,我吓的一愣。
顾凑了上来搂住我,语气可怜兮兮的,“爸爸,对不起。”
他还穿着湿漉漉的一身衣服没有换,我在心里叹口气,开口道:“你先去洗澡吧,我困了要睡了。”
顾手臂用力更是把我搂紧,脸埋在我的颈窝,语气焦急,“阿萧,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只是,控制不住......爸爸,我错了......”
这小兔崽子真的是吃准了老子会对他心软吗?
其实我心里不舒服只是因为顾不顾我感受,再加上遇到的那两个人,更是又累又郁闷。
然而看到顾像个委屈的狗崽子一样,就完全气不起来了。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我只是很困而已,你快去洗澡吧,别感冒了。”
顾抬起头还是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我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就像看见忠狗朝我摇尾巴一样,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操!我一巴掌按在他脸上,“滚去洗澡!”
不知道睡了多久,浑身都痛,呼吸有些困难,我难受的低-吟出声。
“阿全,阿全。”
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胡乐和谢千城。
胡乐见我醒来松一口气,“你丫的,高烧40度,吓死我了。”
看着四周白花花的装饰和旁边挂着的吊瓶我知道我自己正躺在医院,窗外大亮。
胡乐把我捞起来,给我喝了几口水。
我问道:“他们俩呢?”
“番茄去办昨天那件事了,顾去买午饭了。”
体温应该是降下来了,我只是觉得有点饿,还有些乏力。
胡乐坐在我病床边,直直看着我,看得我莫名的心虚,我偏头看了看谢千城,谢千城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回过头刚要张口,胡乐就问道:“你是不是跟顾上-床了?”
我:“......”
“你-他-妈自己看看!”
胡乐拿出手机,翻转了镜头,对着我,我看了差点没跳起来。
卧槽啊,他妈的我的颈子是被谁掐了吗!
我怒瞪胡乐,“你们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掐我脖子!”
胡乐一副举起手机想给我砸过来的样子,“这是吻痕啊,吻痕!”
“......”我闭上了眼睛。
“别装死!”胡乐怼了我一下,“给我说清楚。”
我痛的“哎哟”一声捂着胸口,“咳咳,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救命啊!”
胡乐:“嚎个屁!”
我瘫在床上,叹了口气,“不这样的话,昨天那个坎过不去,现在想起来就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