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说啊,年轻人,这个林广福啊,就是个怕老婆的人,那崔月荷重男轻女的很啊,又迷信,那林家的丫头啊,我看着挺好的,很乖巧,很懂事,学习又好,要是在我们家,我都要开心死了,我们家四个女儿,我们才能够过得那么好啊,现在生儿子有什么用啊。”
老爷子倒是看的开,韩泠悦和晏寒笙从邻居的话里可以明白,崔月荷重男轻女,林广福虽然很心疼林夏蕾但是却没办法保护她。
“大爷说的是,还是闺女贴心,知道心疼父母。”韩泠悦又接着说道。
“那可不嘛,你说林家那是作孽,以前那丫头小的时候啊,就经常被那个崔月荷给打骂,打了就停不下来了,都什么妈啊,这么对自己的孩子的。”
大爷嗤之以鼻的说了起来,还冷哼了一声。
“那这么说,死掉的那个人还有个妹妹?他们兄妹关系不好吗?”
韩泠悦又好像聊天一样的问道。
“不好,那小子经常打妹妹,丫头又小,开始就是哭,被崔月荷给骂,后来大了一点就不哭了,我觉着吧,是被打怕了,我们还过去劝的,但是都被崔月荷那个女人给赶出来了,后来反正我也不去了。”那个嗑瓜子的女人冷哼了一声,十分的不喜欢崔月荷了。
“那她真可怜啊,对了,我有一个表妹在警局工作呢,她说,林家的那个儿子,好像是死了十五年了,一直被埋在土里,所以成了白骨,你们有人知道十五年前的九月八号那天早上发生了什么吗?”
韩泠悦假装是在透露消息,其实是在打探消息。
“哟,死了那么久了?十五年了,谁还记得啊?我是不记得了。”老奶奶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不记得了,你呢?”老大爷对着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问道。
“哼,我记得……”那个嗑瓜子的女人忽然将手中的瓜子直接给一把扔了下来。
冷哼了一声,她的脸上出现了不悦的神情。
晏寒笙用手肘推了一下韩泠悦:“看来知道点什么。”
“接着看。”
韩泠悦对他做了一个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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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那么久的事情,您还记得呢?快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韩泠悦露出了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随后,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
“哼,那天啊,我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我记得是个大早上,我起来洗衣服的时候吧,就听见林家开始吵闹,听着像是那个儿子在骂那丫头,反正就是骂的很难听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应该是扫把星之类的。”
“然后就开始听见那丫头在哭,一直哭一直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就知道,那臭小子又在打妹妹了,我就过去问情况,直接被那个小子给骂了出来,他说我多管闲事,嗨,我还不是看那个丫头可怜嘛,这个臭小子啊,和他妈一个德行。”
“后来呢?”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晏寒笙,也问了一句,其实,他是真的好奇。
“后来我就走了,人家都那么说了,我还要不要脸啊,不过回去之后呢,就只听见那个臭小子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就没有听见丫头的声音了,等我把衣服晒完了,就没有动静了。”
“奥……你这么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些什么了……”忽然,坐在妇女身边的一个染着红头发的中年妇女也说了起来。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好像也听见什么动静来着,后来我是看见那丫头出门,哎呦,那脸上啊,胳膊上啊,腿上啊,都是青青紫紫的,嘴角还有血呢,我就问,你爸妈呢?是不是哥哥又打你了?那丫头好像是说爸妈出去买东西了,哥哥没打自己,是自己摔得。”
“我看她浑身是泥,挺心疼她的呢,不过后来她跑回家了,我着急上班就没继续管她了。”
“也就是说,十五年前,九月八号的早上,你们都听见林家又吵架声,还看见林夏蕾浑身是伤,只是她否认是被打的?”晏寒笙总结的说道。
“对啊,就是这样的,后来到了晚上吧,林广福夫妻回来了,说是那小子不见了,还过来问我的,我是不愿意搭理他们,反正后来就听见崔月荷那个女人整天吵吵闹闹的,说是儿子没了,都是扫把星给害的,你也不想想自己护犊子护的,那臭小子整天出去混,谁知道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嗑瓜子的女人当年的气好像一下子又迸发了出来一样。
“对了,那个白骨发现的地方听说是一块空地,十几年都没有种过庄稼了,为什么啊?那么白白浪费一块地。”韩泠悦继续问道。
现在那天的情况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其实和林夏蕾说的差不多,只是她该细化的地方没有说出来,反而是说出了一些多余的事情。
也许她在刻意的隐瞒什么,不想让人知道,毕竟过去了十五年。
很少有人可以把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的。
恰好,有一个邻居,因为好心办错事,被怼了,所以记忆犹新。
“我开始也好奇,后来听罗德辉说是那块地土质不好,种什么死什么,就算了,不浪费种子了,还费心费力的去种,后来有一段时间啊,大家还把那里当成了垃圾堆呢。”
“也不懂是谁第一个扔的垃圾,哈哈。”
说起这个,邻居们都大笑了起来。
“我听说这个罗德辉是不是有个儿子,也死了?死的时候是不是才十八岁啊?”韩泠悦又问道。
“对对对,就是在林家那个臭小子失踪之前不久,好像是被打死的,我听说啊,是和林家那个小子出去鬼混,后来碰了不该碰的,给活活打死的,那时候,林家那小子自己跑出来,没有救他啊。”
老大爷忽然眼神精明了起来,说道。
“我也记得是的。”
“对啊。”
一时间,大家的思绪都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
后来,韩泠悦和晏寒笙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但是从邻居们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有用信息。
车上,晏寒笙没有立刻开车,而是转头看向一边的韩泠悦:“你怎么看?”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不过你听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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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只是我的假设,我们现在没有什么证据。”
“什么假设,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晏寒笙的脑子里,其实也有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