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浓白精液喷到她脸上、发上。不巧有几滴落到了她红唇边,她舔了舔,皱着眉、撒着娇,快要哭出来,“咸的!”
她很不满先生喂她吃这种东西,小脾气她得有。
先生却笑着亲了亲她的唇,心情好极了,说:“好了,明天再让你慢慢品。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呀?上官看了看窗外。他来的时候刚好六点,夕阳红红的,现在已经天黑了,小区楼下传来了阿姨跳舞的音乐,想必已经八点了。
他们居然磨了那么久......她咬咬嘴唇,用毛巾护住自己胸口,柔柔弱弱的,“我要吃贵的。”
秦葟单手搭着她的腰,轻笑一声,“讹我?”
话可不能这样说,谁叫他来得少,那她不得一次攒个够?
待他抱她回到床上,打开衣柜,为她挑出一件他喜欢的白色连衣裙。上官扁扁嘴娇嗔:“你要是带我过去,那我就可以天天给你做饭了。”
她是油画家,最缺的就是资源,也知道要紧挨着秦葟才有机会发展。而他有钱有势,倘若随便从手指缝里漏点给她,她也不至于窝在林腾的画廊混日子。
问题他就是不肯!
不带她去鹏城,也不给她任何资源,还一句话封死了她的走位——“你乖乖等我就是了,别在意那么多。我不亏待你。”
不过也是,他真没亏待她。
零花钱像发工资似的,一月不落的给,高昂房租也是他出的,她平时想要什么哄哄他就能得到。
上官有时候还想不通,都说生意人精,可她觉得这个数,根本不合算啊!
她觉得秦葟应该把她带过去,经常见面才对。
而且那样也有利于她倚姣作媚,好好求他扶持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