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戴上头盔,骑上她的粉色小电驴,快乐地扭着加速器前进。
一路通畅,回到秦葟给她租的高档小区停车场时,她下车,顺势踢了一脚车脚架,不过,好像是她太开心了,所以用力过猛,那脚架子居然“砰砰”的落到了地上!
这破车!都怪她没考驾照,不然她老公肯定会给她买一辆四个轮的。
对,没错。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她就是这么得宠。
秦葟下了飞机,若是没其他事,那他一定会打车直奔这里。上官看了看表,索性放弃了修车的想法,只把电动车推到墙上挨着罢了。
她飞快地回家沐浴更衣。
门铃响起的时候,上官不得不感叹大boss的神机妙算:他知晓她一定会赶回来接驾的。而且在他心里,他也是期盼她的对吧?
秉承这个念头,她奔向门口的架势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门一开,先是一只日默瓦的镁合金小型拉杆箱映入她的眼帘,再然后,“你来啦!我好想你啊!”
她扑上去,手足并用地绑住他!
秦葟无动于衷,站在原地的身影如同一块磐石,“放开。我身上脏。”
上官讪皮讪脸,把头埋进他胸口蹭了蹭,“不,不脏。”
“我坐了飞机,又坐了车,身上很多细菌。”
他的话像是课堂上的老师念着教科书,平静却具有威严,教她不敢不松手。
秦葟住在鹏城,因为今年和蓉城的投资商有合作,故每月都来工厂视察一趟,一趟三四天,落脚点就是这里。
上官知道他平时很忙,加之他有要求:不许张扬、不许乱花钱、不许经常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因此她谨遵“圣旨”,不吵也不闹,只盼着他来的时候,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会多给点赏赐。
尽管,他每次都像例行公事。
浴室门“砰”的打开,那个财经新闻上严厉得像个老干部的男人出来了,那身舟车劳顿的疲倦和黏腻已被洗去,看起来神清气爽。
24℃的空调“哗哗”地吹着风,上官站在他背后,见他随手把擦拭湿发的毛巾扔到椅背,拿起她的气囊梳子划拉几下,整理发型。那是一个斯文、挺拔的身影。
她突然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