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雨雨被老者捕了带回家来,磨刀霍霍的把她开膛破肚剐了吃。雨雨吓得不轻,变回人身求老者放她一条生路。
老者活的年头长,是听说过洞庭湖有山精海怪的一些传闻,并不怕。
见她貌美,老者色欲熏心,非但不肯将放雨雨,反而扒光她的衣衫,将生着老年斑的手伸向了她鲜活娇嫩的玉体。尚未得逞,幸而老妪出现,才免了一遭雨雨被老者侵犯的危机。
但雨雨的眉睫之祸却将来自老妪。
老妪不怪自家男人色欲熏心,反怪雨雨生了一副狐媚样勾的她男人坏了心,拿起藤鞭鞭打她。
雨雨受不住疼,又突逢巨变,眼泪簌簌往下坠,掉到地上却变成了上等的珍珠。
自此,雨雨的炼狱生涯开始了。
短短两个月,老夫妻俩添置了新衣新被,修缮祖坟,置田买地,出手前所未有的阔绰。
……
龙宫,龙太子洙静坐在寝宫中间,一动不动,近些时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难以入定。
龙太子洙侧头静静看着光影浮动的窗棂。他身上穿着一件绣白龙腾飞的宝蓝色长袍,半个身子笼罩在阴影里,脑中思绪早已脱离身体,飘到了不知哪里。
薄唇轻轻喃出一句,“你这小妖,却是能跑。”
细细算来,她离开龙宫已两月有余。
那一天,敖闰和他女儿敖西瑶来逼婚,他就知她尾随在后,在帘外偷听。大概只听了前半段,后面他的凛然拒婚未听全便已离开,他心急的欲要追去,怎奈身为龙太子亦无法肆意行事。
为了和西海保持友好,龙宫设宴款待敖闰父女,龙太子需得作陪。
心内暗忖,她才化形不久,本就是爱玩的年纪,在宫内拘了她大半年,他想着由她玩上一些时日也好。
乍一分开,一天两天可以,时间一久,龙太子洙坐不住了,想她想得慌,即便入定,她的娇吟,她的莺声燕啭,她的雪肤花貌,不时翻搅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