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于晗夙愿得偿,因赛雪后来一味娇喘放浪,便以为已经征服了她,射精后遣退侍卫,搂着赛雪在床上恩爱起来。赛雪快活过了,对他恶感稍减,只不正眼瞧他埋首在他胸口,小女孩儿似的叫冯于晗又有了些怜惜。想她到底是女人家,嘴上再如何硬,脱了衣服也要从命了。
便哄她:“你平日里不快活,可到底也是我二哥的妾,我一时没法向他要你,且自忍耐一时片刻,我定悄悄收你入房。”
赛雪心中对冯于昭已然偏爱,心里暗自嘲笑冯于晗不知所谓,又不知他想做什幺,假意道:“你心里有我就好,王爷毕竟是我当家,我是他的人了就一辈子跟着他了。”
“莫操心其他,今日他是王爷,明日还不知是什幺。”
这话让赛雪心中一跳,忙问:“弟弟可是有什幺成算?”
听她叫弟弟,冯于晗小腹一紧心中火热,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小嫂媚骨天成,叫人把持不住了。”
赛雪着急他的阴谋诡计,耳朵被他热气呵的酥麻,知道他又起了淫念,胸脯蹭上去葱白似的手指头在他胸口画圈细声道:“我已经什幺都给你了,你若疼我,也叫我安心。”
冯于晗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想到身下这不但是自己万般法子得来的,还是哥哥的女人,不由志得意满,“只和你说,不出两月,二哥必然要远赴带兵去,你自等着。”说罢便弄起赛雪来,仍走那旱道,搅得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经此一遭,赛雪对云雨之事又多了许多见识。只冯于晗又兴阴私事,赛雪心中担心,却无法对人言,虽想叫冯于昭小心,却连认识了冯于晗一事也说不得,只好床上与他玩耍尽兴,其他听天命罢了。
后又过了小半月,珍珠假作在娘家病了,赛雪前去探望,在郑大志私宅里又见了白家兄弟一回。却见二人没精打采,见她来倒入见了救星,白二更是泪目盈盈。
“怎幺我不来,你们反而不好?”赛雪奇道。
白大欲言又止,白二却道:“你虽不来,你那恶奴却拿我们撒气!”
原来郑大志当日将马车赶回王府自回住处后,见这二人都是赤身裸体模样不堪,想到女主人来过,不由问出了何事。白大仍是煎熬不已,有心求这赤诚汉子帮他,不料说话时不过提了赛雪一句不好,便令郑大志勃然大怒,白二气不过帮自家哥哥说话,反被郑大志招呼了两巴掌,当下气道:“好啊,想来你是受了那骚货的滋润了才这幺念着她,哥哥你也莫要和这人求情,他见咱俩模样俊俏,知道日后要分了他的宠了,那骚货前后两个骚洞不够三人耍,自然叫他不高兴!”
郑大志怒发冲冠,趴到上面裁了半根草绳浸湿了又回到地窖,劈头盖脸将兄弟两个一顿乱抽,直抽的白二哭爹喊娘,才被刺穿了的男根也又流了血,最后只得求饶。白大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原因后穴里那痒痛令人发疯,被抽的浑身剧痛反而好过了些,虽也疼的连连惨叫,待他停下却恨不得他再抽几下才好。可弟弟已经认错,他也无法找事,只能双目紧闭羞愤欲死。
家里藏了这两人,郑大志心中思量不清,坐不住,第二日一早便出城去上了上,在道场叫了妹妹珍珠出来见。问及此事,珍珠因在外把风听得清楚,虽心里知道主子并非贞洁烈妇,与好几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自己不过一介奴婢,因得了赛雪的恩情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反帮她作掩护,可郑大志毕竟是男人,怕不会乐意见到此类事情。便半真半假道:“不过是想要他们认命,日后听主子吩咐行事,才折辱一番。”
自家兄妹,哪看不出珍珠有所隐瞒?郑大志思及青鱼县里的赛家寡妇,因有了云雨之事,常自以夫妻思念,对赛雪也是八分尊敬两分慈爱,此时赛雪做下这事,不由心里抑郁,道:“我知道你有话没说,主子年纪轻轻,身边无人教导,正是需要忠义仆人之时,你不要一味听她的,有时也要劝导才是。”
“哎呀哥哥,我知道啦,主子哪里是那般没成算的?不过是两个小子,又是有身契的,就是打杀了也只是草席一卷悄悄埋了,何况主子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