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过是继续上次那场乐事,兼之赛雪当下不宜行房才逗弄白二,见他此刻被唬的满脸红霞,赛雪反觉出乐趣来,将手指捅的更深了些,在他嘴里搅动几下沾满了口水。白二不敢真的咬她,行事被动。只见两只葱白似的自他嘴里离开,带出一次银亮的水迹,那水迹有轻轻落在他唇上,带出几丝凉意来。
“你别太过分了。”白二双腿微夹,赛雪立即假模假式的‘哎哟’了一声,白二便又老实不动弹了,脸上全是恼怒。
赛雪嘻嘻笑着,沾满口水的指头又摸到那小穴上,双眼含情带笑瞅着白二,手下动作不停,先伸进去一根手指,不过抽插了几下,又将第二根也加了进去,白二不由轻声喊停。
“我瞧着没大碍,你不要吓唬自己。”赛雪自己给弄过,哪里不知道下面情状如何。眼见白二臀缝间那小嘴小巧可爱,进出都紧紧的箍着手指头,却并没有受伤的痕迹,便觉得他不过是心里害怕罢了,一时倒也有些遗憾没弄些膏脂来给他用。
车里车外都有人,白二极力压低了声音,赛雪接连弄了半天那处已经松软下来,便快速抽动手指,只见白二猛地抬腕咬在嘴里,眼睛眯成一道缝不住哼哼起来,腰扭着想闪躲的样子,腿间夹着磕不得碰不得的赛雪哪里能躲开?赛雪手里动作更快,下身潮湿不住冒水,心中暗道:原来在身下被人操干就是这般姿态,难怪那些男人宠爱我,这样将个大活人生生把在手里让他哭让他笑的感觉,实在是爽翻了天。往日我倒有些过于主动了,日后得学着哄哄他们才好。
又一手扯了白二的衣襟开,见他胸口咕噜噜滚出两个馒头来,不由噗嗤一笑,小手揉捏他结实的胸口,娇声问:“小丫头,谁在干你啊?”
白二牙关紧咬恨恨瞪她,只气势不足反倒柔弱的可爱。
“主人问你话你怎幺不答?”赛雪手上用力,狠狠拧了他胸口那棕黑果实一下,只疼的白二轻呼一声,仍是不肯开口。赛雪不信他不服,低头看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他里面微微弯起来指甲刮弄,白二立即大腿发抖讨起饶来。
“别!别!疼!我、我听你的就是!”
“那你说说,是谁在干你啊?”
“主、主子在干我……”
赛雪一笑,附身上去轻柔舔弄吸允白二乳头,小舌在上面画着圈,腰也轻轻动起来,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倒真像是她自个儿提枪干起来似的,“主子干得你爽不爽?”
白二脸皮发抖,羞耻至极,赛雪手指微曲作势要刮,白二忙小声道:“爽……”话一出口,俊颜上双目含泪,羞愤得哭了。
见他已经服了再弄要生怨恨,赛雪抽出手指让他舔干净,便侧腿坐在他面前,双手轻柔抚弄他腿间物事,笑道:“你方才可爱得不得了,讨了我这主子的欢喜了,现在让你也快活快活。”便张口将那紫黑肉柱含到嘴里,白二大腿绷紧不可置信的倒抽一口气。珍珠听着不对,转过头来也给吓了一跳。
“主子,这可使不得!”珍珠忙扑过来拉开赛雪,只听赛雪一声干呕,脸色也白了白。
她本来最喜欢男人那根东西,可自打知道自己怀孕,一次也没想过让男人插进来捣一捣,夜里寂寞也不觉得痒痒,此刻吃了男人的东西不觉得爽快反而恶心起来。因此不由暗道:莫不成这就是母性不肯叫男人的棒子伤了宝宝?或者是肚子里那小家伙聪明得很,一见有汉子要拜访了,就催他妈妈关门谢客。这可真是赔钱货了。
白二给珍珠狠狠瞪了一眼,神情复杂,将裙摆扑散下去遮住下体,别扭道:“谁要你给我吹……”
“身子有些不舒服,待我再试试。”赛雪不信邪,又去掀白二的裙子。
“你!我领你的情就是!”白二咬牙道,脸上又是紧张又是恼恨,却没有怨,赛雪不由拉着他亲了个嘴儿,心中越发疼爱他。
马车一路行至王夫人的陪嫁别院,进了大门,珍珠轻声唤醒赛雪,给她收拾了衣着,和白二一前一后拥着她下了车,跟着别院管事七转八拐的走了许久,才到了一处小院,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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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那管事悄无声息的退下,王夫人身边得力的婆子上前道了福,引着赛雪进屋,珍珠和白二留在院里等候。
进了房间只见奇花异草玉石珍宝琳琅满目,弄得仙境似的,全不似王夫人往日作风,当下暗暗记在心里。王夫人没在外间等候,转步进了卧房,只见她侧身坐在床边,呆呆的捧着一只秀筐,招呼也不大话也不说。
见此情形,哪里还有好?赛雪不由几步上前跪在她脚边,刚张开嘴眼泪便流了下来,哭道:“太太,您这是怎幺了?”那婆子也不住抬手拭泪,躬身退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二人。
王夫人眼睫颤了颤,缓缓低头看着赛雪,那张脸几日里仿佛苍老了十来岁,神色凄苦难言。她手轻轻捧起赛雪的脸,哽咽几声才道:“虽你说爱慕我,我心里一直将你和我亲女儿一样。”
赛雪泪目迷蒙,巴巴的看着她。
“我有多疼你……对我的亲女儿也是一样的。”王夫人喉头梗塞,好半天才猛吸一口气大哭了起来,“你那无缘得见的大姐姐和大外甥,最温柔细致不过的人儿,前些日子给她贼汉子一家活活害死了!”
王夫人大女儿十三岁出阁,嫁了人后相夫教子,唯有喜爱珍宝一点是自闺阁就有的,因出嫁风光,十里红妆,一直没有惊动什幺。前些日子她夫家却以‘骄奢’要休她回家。她一品大员嫡亲女儿,哪肯平白无故就给赶回娘家?当下撕了丈夫手书的休书。不想当夜被婆婆遣人接到身边的儿子就暴毙身亡了。她多年只有这一个儿子,健康聪慧又孝顺母亲,听得儿子不幸,立即发了疯,满府的厮打咒骂,她婆婆便命婆子将她捆起来藏进了地下室,再去看时已经双目怒瞪浑身僵冷没了气息。未免王家怪罪,她婆家自作主张捆了她自家带过来的亲信打杀了,唯留一个嫁了他们家管事的,前去王家报信。
不想那婆子虽嫁了人,心还忠于自己小姐,见主子死的凄惨已经心寒,回王家就什幺都说了,因全不了妇道,怕日后被人戳脊梁骨,给王夫人磕了头,回去吃药死了。
“我如何都想不出他家为何要这般狠毒,找上门去理论,却连个正经主子都没见到,反那贼子的一个贱妾来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我王家大难当头自曝无暇,还去他们那乱攀咬——我实在是撑着这口气,要看看到底谁的下场不如!”
“太太何不向太后状告这一家子?要知太后心里挂念着你,大姐姐又是她的亲侄女,哪里会不为她做主?”
“我又何尝不想?可是老爷要我忍气吞声,也只能等过了这一劫在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