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大志心慌意乱放心不下,心怦怦乱跳,那边赛雪继母则忐忑的被领进了小院,见了赛雪。
赛雪穿着齐整歪在椅子里,便有婆子对她这坐像表示不满她也全部理会。她继母抬头一看就知道她已是被破了身子的妇人了,等赛雪赶走下人,她继母终于能好好打量她,才拉着她的手与有荣焉的说:“你打小我就知道你必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原想着送你去花楼自此逍遥自在,睡着爷们还拿着银钱不知有多快活,如今你进了大户人家了,就不能再随便尝别的男人的滋味了,倒是一桩憾事,只是当时知县逼迫娘也是无可奈何。”
事已至此还说这话,赛雪没什幺意思的撇撇嘴,“我那老爷也不得了,瞧着比你那些姘头都强。”
“你懂个屁,你那小嘴才吃过几根棍子就说他好。”听赛雪这幺说,她继母不高兴的骂。
“我一张腿就吃到个比你吃过的都好的——他比你那些男人粗比你那些男人长,昨晚操了我半宿,你那些男人,呵,一刻钟就完事了,自然是我们老爷好。”
赛雪继母强忍嫉妒,暗想这样的大老爷不是自己勾引得到的,便着急拿下那个傻乎乎的马夫,三言两语对赛雪说了。
“这有何难。”赛雪听了不当回事,“正好被送来前知县夫人与我说,要我在这里寻一两个靠得住的下人收拢了日后方便行事,你只跟他说求他照顾我愿意委身于他便是了。”
“这方法好!可是我看他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大约是不肯入巷的。”
“妈妈呀,你又不是头回偷腥了,把人请到屋里抓了他的棍子塞到你的逼里,他还能忍住不操?”
赛雪继母抚掌大笑,“好女儿,我真是没白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