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舍得操死你——进了进了。”闲汉兴奋的大呼,还是此生头一次进入女体不把对方搞得出血,“好娘子,你和为夫真是天生一对。”此时他那巨大阳物插了小半根在赛雪的淫穴中,乍一见直觉像是小树长在了骚逼上一般。
“夫君,快操娘子啊。”赛雪再忍耐不住,急切想尝尝这大棒的滋味,便诱道。
哪有男人能忍得这句话的,当下便一声低吼抓住赛雪的胯部退出些又狠狠插了回去。先前缓缓进入只觉得些许痛楚和难耐,这会儿被猛操了一下,赛雪只觉得一阵剧痛和难以言说的尿意,险些魂都没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闲汉连着操了七八下才注意到异状,忙停下询问。
赛雪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脸色有些白,忍耐道:“夫君……不要停,我受得住。”
那闲汉犹豫着看了看下身,见赛雪并没有流血,神色渐渐也有所好转,才稍微慢了些,缠缠绵绵的操干起来。
一开始不适应原是因为那根巨柱竟直接顶过了花心捅进了女子子宫里面,这一捅穿岂是好玩得?赛雪觉出其中有妙处,然而仍是痛的脸色发白,非坚持闲汉继续,直到五六十下后,赛雪都被操得哭了起来,才觉得花心渐渐给操开、没那幺疼了。
果然是吃得苦中苦才行,赛雪双腿被分得大开,完全容纳那巨物,渐渐只觉得妙处了,不由腻声求闲汉快些。闲汉一声没经历过这般痛快的性爱,听她要快些,快意上脑,当真啪啪的猛干起来,每息都能操上十来下,直让赛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大腿内侧和屁股被撞得通红,阴蒂更是充血成了紫红色。
如此这般干着,闲汉自觉是赛雪的丈夫了,自发解起赛雪的衣服来,一边干一边将赛雪剥得精光,躺在身下的绫罗上,白花花的身子被操的前后乱窜,胸口挺拔硕大的奶子更是摇得几乎出了虚影。
闲汉口干舌燥的抓住那让他神魂颠倒的乳房,顶替胯部当做固定赛雪身体的把手紧捏在手里,不科便将白嫩嫩的大奶捏出了紫红印子。想到赛雪先前说要用这个让他操,闲汉不由稍微缓了缓速度,大手按着那对玉兔在赛雪胸口一顿乱揉乱按。
“夫君、啊!”赛雪痛得叫他,“别、别揉了,啊!要揉烂了,恩恩、啊!干我!干我!”这一年的情事让赛雪原本丰满的胸脯更加肥硕,因年轻而坚挺,每每引得王一敬没法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