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间中,赛雪衣衫半退,秀发散落了一身,被王一敬从背后提着胯部猛操,上身柔弱无骨的斜撑在桌上,一双肥乳随着那一次次操弄兔子似的上下起伏无休,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怀上过,这段时间又百般进补,她乳房又大了一圈。方才王一敬进屋本是询问安慰了几句,赛雪不愿和他说那些废话,假作倒茶,起身弯腰将开得低低的衣襟中一双美乳露给他看。王一敬一见便没能把持住,衣裳也来不及脱,将她上衣扒下揉弄舔吸了几下奶子,就将她推到桌上撩起衣摆要上,赛雪自然识趣的将自己的裙子抱了起来,露出里面裤子,王一敬就对着裆部那湿润的地方一顶而入了。
赛雪足寂寞了半个月,因丫鬟陪着,连自己耍耍都不成,又有太太给的秘药,让她那实际没受什幺苦的秘处更紧致了不说,又比原先还敏感了些,乍给王一敬一捣,魂都要爽飞了,当下不顾是在太太院里,放生淫叫起来。
“大老爷,啊!啊、啊恩——赛雪想死老爷了,啊、啊!这、幺久不来,呜、哈,痒死赛雪了,啊、啊!”
王一敬顾全妻子脸面,忙去捂赛雪的嘴巴:“不要命的丫头!这是哪你也敢胡闹!”
赛雪眼角落下一串泪来,被王一敬捂着含糊的哭道:“我一日见不到老爷,啊、心都落不到地下、呜啊——老爷一日不弄弄我我连觉都睡不好了。”
王一敬既好笑又有些心痒,“罢了罢了,我一生都忙外事不曾沉迷于闺阁间,临老偏叫我遇到你这妖精变得骚娘子,可见老天要我晚节有失,便是真死在你的肚皮上也只让人把你勒死给我陪葬就是。”
赛雪听得花穴直缩,一阵舒爽险些丢了身子,哆嗦着说:“我给老爷陪葬!到了地下还做快活鸳鸯!”
她说的情真意切,王一敬听在耳里感动难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自己迷得肯陪自己赴死了,让他再也难对赛雪放下心思,立即不再克制,搂着赛雪的蜂腰将人抱到床上去,整个人压着她狂操起来,赛雪兀自又哭又笑,在床上说了不少讨人欢喜的话,引得王一敬百般讨好伺候她。
自此赛雪便对拿捏男人让自己舒服更加得心应手且不提。
当夜耍完,王一敬累得不愿动弹了,也舍不得怀里的娇躯,便难得规矩也不讲和赛雪同床歇息。赛雪如吃了顿美餐,整个人显出一副餍足神态来,侧身朝着王一敬柔媚的靠在他肩头,王一敬原是平躺着平复呼吸,比赛雪那小手在胸膛上画了几圈,便笑着翻身将赛雪压在身下吓唬着掐她的脖子。
“哪里来的小妖精?非吸干了老爷我不成?”
赛雪娇滴滴的应道:“小女子不知什幺是妖精,只知道今晚有个粗大虫儿在我下身又进又出,小女子魂都飞了,老爷可知道那虫儿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