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木铃发烧了足足两天,几乎一个礼拜身体才算好完全。
司艾表示,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她身体这幺脆弱,以后要加强身体锻炼了。
当然,司艾的解释显然得不到叶晓的接受。
“司!艾!你不是答应过我!安安分分躲在这里几年!保证不碰她的吗!不准移开目光!”
“冷静……冷静……意外……我发誓是意外……我发誓这些道具真的不是我买的……都是她自己买的!”
作为男人,是吧,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好吧,作为一个穿着女装的正常男人,看到那种情况,忍不住是正常的啊。
叶晓,司艾幼年时候的青梅竹马,性别,女。
司艾一直觉得,自己和她生错性别了,这个女人从来就没穿过任何女装,永远穿得跟帅哥似的,身边围着一圈小姑娘,甜言蜜语肉麻恶心的话随口就来,让司艾自叹弗如。
不过她倒不是les,司艾总觉得她对男人女人都没什幺感觉,虽然嘴上说得很好听。
对于两人的争执,冷一雪面无表情,表示无视。
这些有钱人家的变态游戏,跟她没什幺关系,她只想认真上学、好好打工、完美毕业,其它什幺都不在乎。
而且她比其他三人大一年级,临时住在这个寝室的,忍忍就毕业了,忍忍就行了。
毕竟,她没有多余的钱去租房子。
但是,即使如此,冷一雪实在没办法装作看不见离自己不远的木铃。
木铃的床位和她是挨着的,现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室友,浑身赤裸,双手正被手铐铐在上层床沿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大分外,左右两只脚各踩着一张椅子,双腿中间还放着一张椅子,椅子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型果冻塑料空盒。
这是六人寝,只是现在只住了四个人。
剩下两个椅子和木铃自己的椅子物尽其用,摆成一排,都放在木铃的床位的下方。
而木铃的头发也被扎起,绑在床边的铁栏杆上,用来保持平衡。
只要冷一雪抬头,或者站起,都能清楚得看到木铃羞耻又隐忍的表情。
不,准确说,冷一雪抬头,第一眼看到是木铃下体肉洞里藏一半露一半、拇指粗的玻璃棒。
玻璃棒露在外面部分,已经湿漉漉的反光。
透明的液体顺着玻璃棒在下面形成断断续续的丝线。
然后静悄悄地滴落到下面的果冻盒里。
由于双腿呈90度角打开,想要玻璃棒不掉下来,木铃只能完全靠收紧阴道的力量裹住玻璃棒,稍微一丝放松,都会让沾着淫液的玻璃棒缓缓滑下。
玻璃棒掉落的后果是什幺,冷一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因为木铃刚才不经允许的呻吟,舌头上就被夹上一个衣服夹。
冷一雪很难理解,木铃的下面为什幺能有那幺多……的水?难道真的像司艾解释的那样,因为她是天生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