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父皇),皇上(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杨德妃和太子同时同着宫中之人跪下。
今日的什么风,把楚帝都给吹来了,自己的皇儿也来了,还真是凑巧。“起来吧。”楚帝坐了下来,漱玉站在一侧。
“这是在做什么?”楚帝瞧着一地的珠宝首饰,以及绫罗绸缎,还有桌子上这些糕点,太子还真是大手笔。
“这些都是太子送来的,以表孝心。”杨德妃连忙说道,余光不忘记瞥了一眼漱玉,漱玉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全心思把目光停落在楚帝身上,看的杨德妃恨得牙痒痒,真是一个狐媚子,勾引皇上那般明目张胆。
“不错。”楚帝连连笑道,却见楚帝心情并不逾越,似乎是在兴师问罪一般。“宫中有人传言太子整日成迷于酒色,不少大臣巴结太子,还给你送去美人一说?”
明显时有人将此事告知了楚帝,楚帝听此言,势必会大怒,太子连忙跪下,“儿臣好色,却并未与宫中官员结私。”
杨德妃也连忙跪下来了,“三儿都已经身为太子,为何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三儿不愚钝。”杨德妃连忙替太子开脱。“你的意思,是说朕愚钝了?”漱玉替楚帝捏了捏后背。“皇上,切勿动了肝火,太医说的话,还请皇上牢记。”
“臣妾不敢。”杨德妃擦了擦汗啧,已经连着说话也打结了,根本无暇顾及楚帝与玉嫔的话,楚帝的神情立刻由锋利变为了温柔。“无碍,让爱妃你为朕操心了。”楚帝拍了拍漱玉的细手。
杨德妃这般才明白,无非是漱玉的阴谋,她们这样做无疑步入险境,只怕是万劫不复。
“是不敢还是不能?”楚帝严厉了声色,声音都重了几分,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都有几分颤动,那玉佩也跳动了几分。
“臣妾愚昧,说错了话,还请皇上见谅。”杨德妃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心里却恨极了这个狐媚子,她在宫中顺风顺水,处处以楚帝为首,挑着楚帝爱说的话说,小心翼翼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而玉嫔进宫以后,处处险中求生,如今连太子也受牵连,就怕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楚帝心思多疑,一但有人栽赃嫁祸,弄了什么莫须有的把柄,那么,她和三儿太子将万劫不复。
三皇子跪在一侧,终究是开了口:“儿臣一心向着父皇,绝无二心,若是父皇不相信,可以派任监守儿臣,儿臣绝无异议。”怕也是不敢有异议,二这监守之人,怕是楚帝早已经有所安排了,太子也是知晓的,此刻只是推波助澜,无他办法。
楚帝站了起来,手挽着漱玉,眸子深邃而不可测,他走进太子,双目盯着太子良久,有些痛苦第开口:“朕最不希望的便是这手足相残,至亲相对。”
太子和杨德妃同时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帝,楚帝说的话她们不明白,但也知晓一定时有人很楚帝说了什么。
“父皇的话儿臣不明白。”太子吓得兢兢战战,头立刻低了下去,杨德妃瘫倒在一旁,似乎有无法挽回之局面。
而她所看向之处,那漱玉脸上多了份不明的笑意。
“三儿昂,你太令朕失望了。”楚帝连连叹息,似乎有多悲痛一般,太子跪在地上,完全不明白楚帝所言。
而杨德妃也没有了后话,楚帝将一封书信从袖中掏了出来,甩在了太子的脸上。
“自己看。”太子将那封舒心战战业业地捡了起来,手脚也在不停地颤抖,生怕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父皇,这不是儿臣所写。”太子连忙将书信扔了出来,身子往后仰了几分,连连后退,大有不可思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