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辄微微点头,瞧着前面的方向,一缕丝帕飘到他的脸上,将他的脸遮盖住,贺英将帕子取了下来,有些疑惑。“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女子的东西,闻着好熟悉。”贺英嗅了嗅。
霍辄接过丝帕,露出一抹笑意,“这是沈阿娇的。”他记得沈阿娇的味道,就是这种淡淡的香气,走起来,香气也跟着随处飘散一般。
霍辄将着手中的丝帕收了起来,上面有一朵四叶花瓣,“还挺精致的。”霍辄微微抚摸着。
贺英领布丁的说了一句,“贺伯伯,您整日只知道喝酒,怎么知晓阿娇有这么一门手艺。”霍辄笑道。霍辄很少这般笑颜,贺英突然说道:“其实你这样的笑也是挺好的。”
霍辄收起了笑意,面色有些清冷,“等会去,我请贺伯伯喝上好的女儿红。”“就是那坛子你老爹在娶你娘亲时,就放置在地窖里的酒?”
那个酒可是有年头里,如今喝起来,应该是别有一番风味,酒就是放置的越久,越好喝的那种,贺英也是知晓的。
见贺英这么激动,霍辄心中暗自笑贺英真是一个老酒鬼,怪不得贺伯母经常说贺英,若是哪一天死在了酒中,也不妄活此一生,都是该。
贺伯母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心疼贺伯伯的,霍辄可以看得出她们之间的感情交流。“好小子,走吧,你不怕阿娇被那帮子土匪怎么样了,我还担心。”贺英皱着眉头。
听闻被那些土匪玷污而死的姑娘,第二日都会出现在自家门口,死的时候,浑身淤青,处处证明着那些土匪的手段。
霍辄沿着前面的方向走过去,这么一处地方,不好驾马,看样子,她们是弃了马,搬着东西离开的。
好聪明的土匪,连着一点点马蹄印都不给留下,贺英只能顺着帕子飘过来的方向走了下去,走到一处,附近全都是山,几乎看不见村庄。贺英皱着眉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啧。“这处一定有什么可以过山的深洞,找一找有什么记号。”
依着沈阿娇的聪明,定然会留下一丁点痕迹,霍辄和贺英找着,四处游荡,波动着糙丛。
霍辄刚要经过那个被糙掩埋的山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有些嗝脚。
霍辄微微抬脚,发现摆放凌乱的四块石头,看样子有人故意摆放的,可能被无心地人给踩乱了,也不一定。
就在霍辄微微揣测的时候,贺英赶了过来,“发现了什么吗?”贺英问道,霍辄微微点头,指着这四块石头,贺英把糙丛拨开,看见了一片糙丛,微微有些吃惊。
“看来,她们藏身的地方很难发现。”难怪官府的人派来找了好久,都不曾找到,若不是沈阿娇留下来的痕迹,霍辄也难以发现。
沈府中,包子和饺子百无聊赖,正在放门口玩着过家家,包子拉着饺子的手,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要把手中的一块糕点送到对方嘴中。
这糕点是心儿做的,心儿的手艺算得上不错,她们也喜欢吃心儿做的东西,不过心儿不长动手,所以她们可以吃到的也不多。
霍八总是很小气地把她们推开了,心儿偷偷地给她们准备了一份,让他们有些心花怒放。
“心儿做的糕点还真是好吃。”饺子说道,饺子带着几分笑意,她赢得多,以前都是不怎么说话的包子赢,如今倒是她赢了,饺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包子,你若是心中烦闷,可以同饺子说。”饺子关心包子,包子连连摇头,她又想起了那个皇帝,似乎整个心都围着那个明帝转了一般。
“你说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包子想着霍公子到底把她们家小姐带到了什么地方,到现在都看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