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今天一早便进了皇宫,他面色阴郁的仿佛能滴出水。在这初露的早晨,夹着一股寒风直直地冲着太后的宫殿走去。
太后殿里的老奴看见严易向着里走来,连忙向外走去:“严大人,太后还未起身,请问您……”
严易顿了顿脚步狠狠的看了一眼老奴没有说话,但是老奴却觉得自己浑身都仿佛被水浇了一遍,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便赶忙行了一个礼,急急忙忙的向殿内走去。严易负手而站抬头看着这大殿中的摆设,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却显得他那张脸越发的严肃。
太后刚刚起身正在梳妆,便看见老奴从外面向自己跑了过来,“太后不好了,太后刚刚严大人来了,奴才看他脸色好像着实不好。”
太后看了一眼老奴,“何事如此慌张,尽是哥哥来了,便让他在外面等一些时候就好。”说着又轻巧巧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老奴看着太后行了一礼,“可是刚刚严大人那一身的气势,奴才不敢说啊太后!”太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没有说话。
“我的好哥哥今日这么早就来寻哀家有何事?”严易看了一眼太后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擦过她的身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了一眼那四周跟随她的奴才。
太后看着严易的眼神,了然的点了点头,“你们都下去吧!如果有人来告他们,不必打扰!”说着挥了挥手,那些奴才及其有眼色的行了一礼,连忙走了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推着他们一样。
严易看着这些奴才从那里走了,死死地盯着太后,“你想要做些什么?今日我来此你更是知道我要说些什么。”
太后淡然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步一生莲的走到了自己的座前缓缓的坐下,她抚了抚自己刚刚上了红的唇,轻轻的开口:“我不知哥哥你说的是什么?”
“你不知我说的是什么!”严易狠狠的一拍桌子,突然站起:“今日这朝廷之事,是不是因为你的纵容!而且如如说我所料不错,现在这四大家都在传,有人接到暗杀尤其是霍家,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民间传言是不是与你又有一些联系。你为何偏偏插手到了朝廷的事情?”
太后看了眼严易轻轻的叹了口气,“难道妹妹我做一些事情哥哥你不赞成吗!如今我只是想实现我多年来的愿望,更是实现您的愿望呀!你看我们家一直被其他世家所压抑着,虽然生为国舅,可是你又得到了些什么?严家又得到了什么?霍家死死地压着我们更是压着皇权!我只是做了一直皇上他不敢做的事情!”
“真的如此吗?”严易向前走了一步,看着太后仿佛那眼神刺穿了他的灵魂,看到他心中最深处的想法。“你不必将皇上当作借口,我还不知你一直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如今你那野心终于克制不住了吧!”
太后如此一说,严易神情微微一变,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像是反射条件一样,把玩着自己的佛珠,却突然想起昨日这佛珠已经在自己的手中断裂。
“昨日我更是听说你和皇上在这皇宫之中来了一场母子对垒的大戏!外面的人尽是看笑话,也是怕你们二人因为一名女子闹出什么事情,为何你就不能顺了皇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