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责，害人终害己，我算是明白了。”顾染自嘲一笑。
回到公寓，他打发走司机和助理后，把房门关上，然后疲惫的靠在门背上。顾染慢慢蹲下来，一点都没有明星的形象，他抱着膝盖，低着头想自己该怎么办。
突然他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他眼前，他心里一惊，连头都还没有抬起，就被人一下制住。
“不想死就乖乖闭嘴。”保镖阴测测的声音，让顾染双腿发软。
“别杀我。”顾染害怕的说道。
保镖押着顾染来到客厅，而袁衡从客房里走出来，顾染一下认出了袁衡的身份，心里更加害怕。
“今天你是不是受了方家的指示，让助理在路云希的车里放毒品？”
“我……这都是方子钰的要求，我也是听命办事，麻烦你告诉宋总，我知道错了，我下次绝对不敢对付路云希。”顾染吓得跪到地上，他不明白只是对付路云希，怎么宋恒会派身边的保镖过来，当然，顾染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
“宋总知道你是被迫的，只要你愿意说出方家父子的罪行，宋总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袁衡慢悠悠的坐到沙发上，全然没把顾染看在眼里。
“你说的是真的？”顾染宛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看向袁衡。
袁衡冷淡一笑：“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顾染看了看袁衡和另一名保镖，这两个人功夫极好，如果他想呼喊，恐怕话还说出来，就可能被这两人杀死。顾染不再是天真少年，从方子钰身上，他知道有钱有势的人，就算杀了人，也会有很多办法摆平。
“我愿意帮你们对付方家！”顾染说道。
“很好，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袁衡拿出手机，打算给顾染录音。
顾染张了张嘴，心里还是很害怕：“我说了，你们真的会饶了我？”
袁衡嗤笑一声：“说吧。”
顾染真的被逼到了绝境上，不说，眼前两位保镖就会要了他的命，说，宋恒也不一定会饶了他。在进退维谷间，他想到了方子钰要把他送给蒋总的事情，他这才下定决心，必须争得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