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陟当时还暗想,这里解决事情的方法倒是很简单,逼逼两句就动手,打服了就不会再逼逼,他喜欢。
罗布阿爸把牛群的事务同扎西交代了几句,就骑着马走了。
之前抢酒桶的年轻人笑着顶了下扎西的肩膀:“扎西,邻村的卓玛姐妹来这边扎帐篷了,你要不要去试试?次旦、多吉、甲让还有索朗他们都去试了,全都被赶了出来,索朗还差点让她们的狗咬了屁股。”
索朗立刻扑了过来,大喊:“你连去都不敢去,要是你去,肯定也会被放狗咬!”
一个黑脸的年轻汉子大概也是被这对姐妹花放狗咬过的,颇为不忿地说:“她们把帐篷搭在咱们村的牧场上,可又不让咱们村的男人们去钻,谁去都放狗咬,太过分了!”
立马有人哈哈大笑,“你长得跟个牦牛似的,人家姑娘当然看不上你。要是扎西去,她们肯定愿意,是不是扎西?”
扎西没理他们,反而不好意思地看看萧陟:“他们胡说的,我不认识那对卓玛姐妹。”
旁边立马有人接口:“你不认识她们,她们可认识你啊!你之前去她们村子画过唐卡的,她们见过你!哎,看来真是这样,她们肯定就是为了你才把帐篷搭这里的!扎西,你去试试吧!那对姐妹比格桑花还要美,她们是要一起嫁人的,你要是能娶了她们,可就有想不清的福气了!”
扎西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生怕萧陟会多想,有些着急起来,微微抬高了声音:“别乱说!谁愿去钻帐篷谁去!反正我不去!”
年轻人们都一愣,萧陟忙打圆场:“我们带过来的酒桶呢?快来喝酒吧!还有热乎的炸奶糕,赶紧趁热吃了!”
大家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萧陟身上,这些男人之前没在村里,没见到萧陟,都以为他是附近村的人,问他:“你知道那对卓玛姐妹吗?要不要去试试?”
萧陟无奈地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有心上人了。”
扎西脸上暗暗发烫,把康珠姐姐做的炸奶糕丢给那帮人,骂了句:“真是一群发/情的牦牛!”然后就拉着萧陟进了自家帐篷。
扎西家的帐篷是厚重的氆氇和结实的牦牛皮子缝成的,又挡风又保暖。
白天的时候,帐篷的门帘都是打开的,扎西却在他们钻进帐篷后就把门帘放下来,还嘱咐其珠守在外面。
帐篷里光线顿时暗下来,扎西立刻有些着急地捧住萧陟的脸亲上去,含着他的嘴唇,有些讨好地吮着。
他所有的技巧都是从萧陟那里学来的,这一世的兰猗于这方面似乎有些笨拙,也或许只是因为过于羞涩,唇舌在主动和犹豫之间来回摇摆,让萧陟忽上忽下,被撩得心痒难耐。
萧陟难以抵抗地反客为主,直亲得扎西眼里都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