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个星期前的魏忠生是不会做这种讨好的事,只是前几天他回京办事,听到一些令他胆战心惊的事。
这时京城已经开始肃清部分害群之马,其过程之顺利出乎魏忠生的所料。他以为是刘靖瑶交上去的证据发挥威力,后来他父亲悄悄告诉他苏城发生的事,并嘱咐他不要和刘靖瑶发生冲突。
“你怀疑那人的死是刘···她干的?”魏忠生瞠目结舌,连指名道姓都做不到。
“上面对外界宣称那人是因病过世,但我打探到的真实情况不是这样,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魏忠生瞪大眼睛:“吓死?”
“是的,没有外伤,没有下毒迹象,现场不留下任何痕迹。在这么多医护和保安人员的眼皮子地下,他死了,死的时候面容狰狞,七孔流血。”
魏忠生的手不自觉的发抖,理智提醒他这一切可能是凶手的掩眼法,可恐惧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大脑,挑拨他的神经。
魏忠生和刘靖瑶打交道的日子不短,恩怨分明的她对待敌人决不手软,而且她绝对有能力瞒天过海去干掉一个人。
“很难评断刘靖瑶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我想只要你不犯到她的禁忌,她是不会做什么的。”
魏忠生想起当时他带人去发布会围堵和威胁刘靖瑶的事,心顿时凉了半截。即使那是迫不得已,但做了就是做了。他怕刘靖瑶怀恨在心,说不定哪天她念起这事,就对自己动手。他决定亡羊补牢,于是就有了讨好的事。
魏忠生依然递上茶盒:“这是我私人送给你的。有些事不是我想做的,实在是皇命难违,希望你能谅解。”
刘靖瑶看着恭敬过头的魏忠生,很不习惯的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魏忠生见刘靖瑶直肠直肚,他也不拐弯抹角了,把心事和盘托出。
刘靖瑶听了哑然失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心狠手辣,不,我的意思是···”魏忠生越解释越乱,还把心里话说出来。
刘靖瑶心想虽然魏忠生猜的不全对,但那人的死的确因她而起,而且只要一直保护沉默,知情的人都默认她是始作俑者,就没人怀疑到裘寅棂。
刘靖瑶将错就错,打断他:“我向你保证不会因为那事找你麻烦,可以了吧。”
这句话犹如定心丸让魏忠生如获大敕,轻松了不少。
“你今天来就是为这事?”
魏忠生连忙正经道:“除了私事,还有公事。上面认为虽然无线电传输的技术暂时不适合大规模应用,不过某些特殊领域能派上用场。”
刘靖瑶只笑不语,等着魏忠生的下文。
“当然不会要你无偿贡献,上面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刘靖瑶竖起两根手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需要收购沪市一家飞艇的制作厂商。不过它的所有权有诸多历史遗留问题,凰来谈了很久都没谈下来,所以我想让上面出手。第二,干细胞治疗项目已经到了临床阶段,我需要各种各样的志愿的病患参加测试。”
魏忠生听过一些干细胞治疗的新闻,知道它是国内外炙手可热的新型治疗手段。刘靖瑶这个要求应该和裘寅棂的心脏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