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彦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该知道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是真心想帮你,你快告诉我我到底该做些什么?”
“呵呵呵呵……”萧奕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突然把头凑近玻璃,他的眼球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看着有些狰狞,萧奕说,“你跟许十安这一唱一喝演得不错啊,你们两个里应外合搞我,现在满意了吧?对!我马上要坐牢了,不会再骚扰你们,他可以放心睡你了!”
童彦震惊地看着萧亦,这里面有许十安什么事?
“什么里应外合,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说气话,这样谁也帮不了你!”
“童彦,我是真的没看出来你的手段如此了得,许十安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肯做,是不是他把公司都给了你啊?你卖屁股卖得挺爽啊!”
“说话注意点!”后面的狱警呵斥了他一句。
童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能是被气的,也可能是被伤的,他听见萧弈说:“你告诉许十安,有本事就让我一辈子都别出来,只要有我出来的那一天,他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萧弈说完扔下电话,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伸出一根食指指着童彦,眼里全是怨毒和仇恨,他一步步后退,然后猛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门。
童彦怔愣了好一会才缓缓挂断电话,他始终想不明白,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突然一下就变成深仇大恨了呢?
直到工作人员提醒他该离开了,童彦才踩着虚浮的脚步,浑浑噩噩地走出了看守所。
冬天已经快要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北京却连一场雪都没下过,这个城市似乎已经失去了下雪的能力,就像童彦,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回到公司,周沫问童彦探视情况如何,童彦甩开他,鸵鸟一样趴在了工作台上。
周沫推推他:“怎么了,见着人了没?现在什么情况?”
童彦不吱声,周沫又问了一遍他才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周沫不解,没戏了还是没见着?
童彦依旧没有接周沫的话茬儿,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没有两天就要去纽约了,许十安正在办公室和周辉商量事情,忽然听见木门被推开,“咣”一声撞到门吸上,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只见童彦气呼呼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