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想吃的给想忘了!宜安长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倒是蒋忠君一听,兴趣大增,好奇道:“嘉兰还知道做白龙曜的古法?”嘉竹猛地点头,凑到她爹跟前,细细地说:“二姐姐说做白龙曜的肉要选最嫩的”“脊椎骨内侧的肉嫩!”蒋忠君立马接到,嘉竹欣然点头:“然后要腌上佐料反复捶打,一轮五到十下,再腌上佐料,再打一轮,如此反复,叫那佐料的色香味都浸到肉里。”蒋忠君一琢磨,立刻道:“现今也这样做的,嘉兰说的古法必是在这佐料上。”“是呢!”嘉竹眼睛亮闪闪的,忙不迭地点头:“爹爹您懂得真多!”蒋忠君乐得故作矜持地抬了一下头,叫宜安长公主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咳。”宜安长公主咳了一声,父女俩的话戛然而止,两人齐齐看着宜安长公主,都还是说到兴奋处两眼发光的样子。“你这臭丫头,你前儿问我的事不想知道了?”宜安长公主无奈扶额。父女俩双双回过神来,蒋忠君也咳了一声:“嘉竹,你怎么能忘了这事,快去听你娘说。”嘉竹也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宜安长公主的衣角娇声道:“娘您说,嘉竹听着”说罢,嘉竹又把前儿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许晋文无恶不作,阴城大长公主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从不许他涉赌。早年许晋文年少,一时好奇去赌了几把,叫阴城大长公主知道了,回头就结结实实地抽了他一顿。”宜安长公主缓声道,嘉竹露出了惊诧地表情:“哇,原来姑外祖母还是舍得下手的啊。”宜安长公主嘲讽一笑:“她舍得?抽完之后,动手的仆婢悄没声的就没了。”嘉竹倒吸了一口冷气,忽然明白了过来:“阴城大长公主是觉得人命不值钱吗?”嘉竹明白过来之后,连“姑外祖母”也不肯叫了。
“你明白就好。”宜安长公主嘲讽的神色愈发明显:“席上你二姐姐说她声名在外,这是实话,但她放纵独子也是事实。一个人两张皮,莫外如此。阴城大长公主不是个糊涂人。她知道一赌上瘾了,那是倾家荡产的事,所以才拘着许晋文。”宜安长公主还没叫嘉竹知道,阴城大长公主甚至还拘着许晋文同房的次数。毕竟,许晋文虽然欺男霸女,但是皮相不差,而且竟也没有酒色之徒的颓色,就知道阴城大长公主的厉害。
“那二伯母的计划能成事么?”嘉竹不由得担心起来。宜安长公主又一笑,点了点嘉竹的鼻尖:“越是不让你吃的东西,你越想吃,是不是?”嘉竹点了点头,然后又赶紧补充道:“但是实在不让我吃,我也就不吃了。”
“那许晋文可不是这样的性子。”宜安长公主想到圆娘的事,只觉得许晋文叫她作呕:“他不过惮于他娘的凌厉手段,可是若是有人告诉他,能避开阴城大长公主呢?”嘉竹闻言,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绕开宜安长公主偷吃点心,一时有些心虚,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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