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回来没多久,靳优从秦邵那就知道了一个消息。
靳煊订婚不久的未婚妻张小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郭思悦的存在,立刻带着人杀到了郭思悦的住处,直接将人整得流了产。
靳煊除了对那个孩子有点惋惜之外,便只让人给了郭思悦一笔钱,让她离开颂城。可惜这笔钱也被张小姐给截了,郭思悦就这样身无分文地被赶出了颂城。
张小姐咄咄逼人的作法让靳煊有些反感。他是不喜欢郭思悦,但也不表示他就喜欢张小姐的做法。因此虽然最后靠张家的帮助,买下了三叔手中的股份,彻底稳固了自己在靳氏地位,但即使结了婚,与新婚妻子之间也不过是貌合神离。
听到秦邵暗含得意地将事情说了出来,靳优不由得有些好笑。其实如果秦邵不说,她都快忘掉那些人了,他们过得好不好,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平静的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转眼靳优就要从皇家艺术学院毕业了。
在沃纳大师的帮助下,靳优的画作时不时出现在艺术展上,如今在艺术圈也算是小有名气。
今天是她毕业作品展的日子,就连沃纳大师也专程过来祝贺,学院的同学老师更是络绎不绝。
在简单地致词后,靳优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躲到角落里喝了口水。有些痛苦地动了动腰,感受整个下半身都快断了。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秦邵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一到晚上就跟发**情一样,抓着她花样百出,将她折磨得不轻。
一双温暖的大手悄悄抚上她的腰背,轻轻地按捏着。靳优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地将自己偎进后面的怀抱里。
“是不是很累?”秦邵手上动作不停,侧头在靳优嘴边亲了亲。
靳优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傲娇地哼了哼。
秦邵轻轻一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引得靳优心里一阵苏麻。耳根渐渐红了起来,心里却暗骂了一句:“禽兽!”
等画展终于结束,靳优已经疲倦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懒懒地依在秦邵怀里,闭着眼睛就象睡过去一样。
秦邵怜惜地在她脸上亲了亲,毫无怨言地将人抱起来,步伐稳定地上了车。
只是从这天开始,靳优的疲倦感始终无法消除,每天睡上十几个小时感觉还不够。察觉出不妥,不等靳优提出,秦邵就主动联系了医生替她检查。
“我……我……怀……怀孕……了?”靳优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看着一脸笑容的医生问道。
医生显然见多了这样的准妈妈,很是和蔼地看着她道:“是的,亲爱的。祝贺你,你要当妈妈了!”
“天……天呐……”
靳优显然被这个消息给冲晕了头,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手忍不住轻轻在那摩挲着。
自从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孩子,之后身体虚弱,一调养就是几年。这是她心中一个巨大的遗憾。
秦邵已经快四十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要个继承自己血脉的孩子?可是靳优一直没有怀上,只能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每次想到这,她对秦邵就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