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
像是风中,呼啦作响的一杆旗帜。
汪节一正坐在浴缸旁,手指在扣弄她私密处,把里头的液体扣出来。
卞雨仰头,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抖着大腿,让他扣的更干净些。
她可不想怀孕。
“把我手解开。”卞雨睁着眼,望向手指正插进她下身的男人,“我手磨得疼。”
终于,他把她的手解开了,他耐心的把她的手腕洗干净。
洗干净的卞雨被干燥的浴巾擦干身体,又被他抱回床上。
就像是一条嗷嗷待宰、白花花的鱼。
卞雨侧身躺在大床上的一边,抱着手臂,汪节一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床很大,今天突然觉得这张床太大了,大到无边无际,能了无声息的吞下一个卞雨。
他挪了过去,一手拦腰的搂过卞雨的腰,让她娇小的背贴在他的怀里,一室寂静。
窗边厚重的窗帘在黑暗中垂着,一线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洒在地板上。
卞雨的腰线紧俏,汪节一的手臂正好就触在她软软,又平坦的小腹上,他这几天毫无节制的索要下,她的腰好像又瘦了一圈。
他手臂揽着的好像是一条灵巧摆动的鱼,又好像是一条风中柔韧的柳枝,随时要溜走,他的心有点慌,把卞雨搂的更紧些。
卞雨觉得一张纸,被火烧的通红,又化为灰烬,掐碎零散在空中。
卞雨也没睡,现在被他的手勒的腰疼,她睁着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虚空中的一点,过了一会,才开口,憔悴的声音,“给我衣服穿。”
这两天下来,她根本没穿过衣服,全身赤裸,像是为了方便这只禽兽一样,一发情起来,直接把她推倒,连脱衣服的环节都省了。
稍微揉一下她的胸,掐着她的腰,花径里面还残留着两人的液体,他扶着自己就撞进来了。
插的又猛又用力,卞雨抓着正在用力猛插她的男人肩膀,颤抖失言,“要、要去了……节一,我……”
紧接着,柔韧的花壁绞紧了她的肉棒,她在他的身下丢了好几次。
跟动物发情交配什么两样。
卞雨想动物好歹有身皮毛能遮羞,她是什么都没有,间或还得被汪节一绑着手,摆出各种各样的体位,被他用力操。
卞雨经常都是满眼盈泪,小逼里一缩一缩夹着他的肉棒,嘴里还含着他的正在浅浅抽动的食指,浑身抽搐着高潮的。
这是在调教她吗?
这明明就是在绑架女同学。
汪节一见她肯说话了,脸埋在她的颈窝亲昵的蹭来蹭去,鼻间都是属于她的芳香,他声音懒懒的,“不能给。”
卞雨早就预料到了答案,也不再多言,绝望的合上眼,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汪节一搂着卞雨,含着她软软的耳垂,又说了一句,“不能给。”
给了,你就要走了。
就跟妈妈一样,给了护照她就走了。
第30章在南大月白色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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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第四天。
那晚汪节一嘴上虽然说不能给,但还是在隔天给她带回了一条裙子。
月白色的睡裙,胸前点缀着一圈纯白繁复的蕾丝花边,高开叉的下摆。
总比现在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强多,他没给她胸衣和内裤,汪节一帮卞雨换上裙子,薄薄的布料底下她还是真空的。
汪节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手指轻巧的解开她被缚着的手,吻了一下面容僵硬的小女人,“请的阿姨要过几天才来。”
“我下楼做饭,你可以洗个澡后下来。”
卞雨揉了揉血流不畅的手腕,点了点头,狼狈的夹着腿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