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贺巢感觉到自己的牙齿轻轻颤抖,手指尖像是电麻了似的,整个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想笑,也想哭,问:“你······你怎么了?”
江榆奇怪,“我去卫生间了。”
贺巢走上前,握住江榆的手,后怕的咬唇,“我以为你走了。”
江榆摇头,“我答应你的,不会走。”
贺巢被这句话臊的脸热,总觉得自己今晚过于紧张了,似乎也想太多了,这种真切的拥有的感觉,实在太过缥缈虚幻,好像一睁眼就是梦,全都消失不见。
他用力握着江榆的手,感觉到手心里的汗,“我们走。”
······
酒店附近繁华的像是闹市,就算是入夜也不清净,不过空气也好的多了。
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档小区隐隐绰绰,灯火阑珊的一点也不真切。
贺巢拉着江榆从酒店后门溜出去,一路小跑到了一个住宅小区门口。
江榆好奇,“你家不是住这里吧?”
贺巢笑,“当然不是,我把自行车停这里了。”
说着,贺巢从小区右手边的停车栏里面推出了自行车。
江榆倒是一愣,“你还骑自行车来这里过生日?”
贺巢勾唇,没有解释,他拿出刚刚从酒店拿出来的毛巾,裹在后面坐垫上,侧头喊江榆,“上来,我带你走。”
江榆犹豫了一会,问:“毛巾消毒了么?”
贺巢满嘴瞎话,“嗯,我看着他们消毒的。”
江榆哦了一声,缓缓坐上去,拉着贺巢西服的腰侧,小心的说:“我从来没坐过自行车后面。”
贺巢笑起来,把江榆的手拉倒自己的小腹前,“抓好了,今天带你坐一回。”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走在夜路上,一点也不觉得寒冷,好像还热热的。
贺巢的心像是窜进了火焰,宛如在阴暗火山口内蠢蠢欲动的熔岩,而这条狭窄的小路,仿佛是横隔在天边的银河,绵延不绝的为他们指引着前路。
迎面吹来的风吹起来了江榆的头发和衣服,将他的袖子吹的鼓起来了,贺巢眉踩一下脚踏板,江榆就感觉风更强烈了。
一种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害怕的情感在他心头翻滚着。
贺巢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江榆的神情,他加快了踩踏的速度,他回头笑着说:“我要再快一点了。”
江榆察觉到贺巢的笑意,在路灯下,那张夜色中的侧眼像是镀了金子般,闪耀的如同烈日。
“好!再快一点!”江榆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