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动作。站在大殿之上的冉酌怀忽地口吐鲜血,单膝跪地,整个人倒在地上颤抖着。
桑诺看的仔细,她拍了拍手上的花生残渣,微微皱着眉,朝冉酌怀走去。
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现在的他似乎还被二王子制约着。
“你还好吧?他在你的身上是还有什么禁制吗?”
桑诺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下来,单手落在他的脉搏上看了看,冉酌怀的身体内产生了大量的浊气,在与他现在的身体撕扯着争夺主权。
“二哥的术法……在吸食我的血。”
冉酌怀紧皱着眉头。单手捂着胸口说话几乎有气无力,他身体的鲜血在刚刚大量的流失,短短时间内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
居然是这么阴险的手段。桑诺皱起眉头抬眸看了一眼二王子。
有这样一个术法在的话,那这个二王子还多了一份制约。若是他只要被打回原形,他就不断地抽吸冉酌怀的鲜血。现在重伤成这样的冉酌怀又有多少的鲜血可供他吸食呢?
桑诺眼看着二王子手上捏了一个诀,张狂地站在那儿冲着大殿之上的修士们哈哈大笑。
“你们不是想要杀我吗?来呀,让我看看是我死的快,还是你们的七殿下死的更快!”
大殿之上的不少人也注意到桑诺这里。她扶着的冉酌怀是庆国仅存的唯一的王子,,所有人都在密切的关注着他。同样也能看得见他此刻身体出现的各种异常。
“果真是魔族血统,险狡诈至极,居然对自己的兄弟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二王子,你已经死了有八年之久。前程就是早该忘记,尘世间不是你该牵挂的地方,你更不该扰乱了凡间和冥界的秩序!”
“罢了罢了,他已神志全失,和这样的人说又有什么用呢?把他擒住,不要让他伤了庆国七殿下的性命。”
“你们庆国还真是有趣,一个死了八年的王子居然还能有手段将活着的兄弟杀了取而代之。难不成是想让一个魔族来主宰整个庆国吗?”
大殿之上除了各大宗门派来的弟子之外,还有各个国家派来的使者,这些使者的国家与庆国之间的关系有亲密无间的,同样也有存在仇恨的。此刻也自然冷嘲热讽几句,看这一出免费的笑话。
“有功夫耍这皮子说这种话,不如想办法赶紧把这个死人抓住,若是让他溜走。焉知你们国家下一位国君是不是你们的王子?”
其中就有看不过眼的修士啐了他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