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都留意着贺劭,很确信他不是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更别说搞大女人的肚子。有年轻时的前车之鉴在,他对这种事肯定慎之又慎,不会让人钻了空子。这十几年来不是没出过事吗?
余思瑶不愿相信,心思飞快转动,为推翻贺湛的话找各种借口,“苏荷……苏荷是你爸朋友的女儿吗?她还是个小孩子吧,怎么会和你爸扯上关系?贺湛,有些话不能乱说。”
贺湛透过电话对她说:“这你得问我爸。我不知道真假,只负责转达。要不要回对方电话,决定权在我爸手上。”
余思瑶不禁看向贺劭,期待他极力否认。
但令她心惊的是,贺劭并没有。他皱起眉,若有所思。
余思瑶忍不住追问:“贺劭,这不是真的,对吧?苏荷还是个小女孩,她在恶作剧?你和她差着辈分,怎么可能……”
“无论是不是真的,我要去看看她。”贺劭说。瞥见到余思瑶深受打击的表情,他又说:“抱歉。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跟你一起去!”余思瑶下意识。
贺劭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有关!”余思瑶打断他的话,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有关的,对吧?”
贺劭沉默不语,眼里露出一丝歉意。
余思瑶的心瞬间被安抚住了,低声说:“我相信,不是你的问题……”
贺劭带着余思瑶匆匆赶到苏家。
他们到的时候,苏家正因为苏母和苏荷的争吵变得一团麻乱。
苏荷坐在台阶上,哭着抱住楼梯的扶手不撒手,对苏母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已经十八岁成人了,我能一个人过日子!你们不帮我,不要我,我不怪你们,但你们不能谋.杀我的宝宝!它已经成型了,有心跳了,是你们的小孙孙,你们怎么忍心?”
苏母带着两个女保镖围着她,乍着手,抓她不是,不抓她也不是。本来想一杯水迷晕她,带她去医院打掉孩子。没想到苏荷机警,一巴掌拍掉水杯,指着苏母一脸痛心疾首,气得说不出话,哇哇大哭!
苏母想碰碰她,被她一手挣脱,冲出房间扬言要跳楼!
苏母的态度强硬是强硬,但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时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本来狠起来的心一见她反弹得如此激烈就不禁有些退缩。苏荷年纪小,做事不管不顾,逼急了真的跳楼,苏母只有跟着她跳了。与性命相比,其他事好像都成了小事。